蒋长封低下头咬在他耳朵上,牙齿收起来,用舌头碾着软软的耳垂,吐出两个字:“肉偿。”
郁礼:“……”他羞笑着推开男人的脸,耳朵不争气的红起来,“又说这些没正经的话。”
光是两人贴在一起坐,不可避免地碰触后他能感受到对方起的反应,郁礼面红耳热,真怕男人会在这大白天的时候在车内乱来,只好叫他赶紧开车离开,以免发生其他事。
往后的好几日郁礼发现蒋长封加了大运动量,城西郊那边的工程开发进行得十分顺利,大老板忙过之后就彻底闲下来,不是在游泳池内来回游上一两个小时,就是在卧室里对着沙袋击打一下午,每天都弄得大汗淋漓,似乎想把自己累倒。
这还不到夏天,春季末天气仍旧有些潮凉,郁礼担心男人感冒,打算劝他两句。
浴室内水声哗哗,蒋长封洗澡时没有锁门的习惯,只要郁礼轻轻一推就能进去,他候在门外打算等对方出来,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隔着一道门缝,缝隙里隐约溜出粗重的喘息,混着水流的声音,那喘气的频率越来越重,一听就明白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郁礼听了一会儿脸就红得不行了,他想到另一头等人,脚下却跟生了根扎在地上似的,怎么也挪不开。
一声声喘息,像是锤子一样将他的耳膜敲的咚咚作响。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亲热过了,郁礼想着男人这几天突然增大的运动量,瞬间就想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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