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他爹的意思——
到现在你们都不敢杀我。
何其无趣。
耿玉瑾闭了闭眼。
何其无趣。
人们七嘴八舌地谈论今天发生的几件大事,少林的数名方丈包括普鉴, 不知何时已然退场,剩下几位红榜前十的高手定下了名次, 打得丝毫不比以往逊色,却再也无法吸引人群的注意力。
人们喊着让少林就广悟一事给出个说法, 喊着把耿深从红榜上除名。
岑明与耿深几乎是同一时间下台。即便是闹了这么大一件事, 他却仍旧极为低调,很少人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隐姓埋名了十三年的夏侯窍在红擂上流下了眼泪,红着眼,绷着脸, 连左眼下的泪痣都拉成了一条线。
裴宿檀也不知何时消失了。云泥居士就如同他来时那样,风淡云轻,仿佛什么目的都没有,什么都不在乎。
只有无衣发现了轮椅扶手上几枚深深刻进木头的指甲印。
这大约是五十年来结束得最为潦草的谈兵宴,没有人关注随后即将重修的功法簿,毕竟谈资和谈资里的阴谋已经够多了。
而在登封城外一条无人问津的小道上,两架马车正滴滴答答地行驶。
车夫忽然停下了车。
耿琉璃问:“怎么?”
车夫望着前方,支支吾吾:“有、有人……”
耿琉璃要掀开车帘,被耿深抬手制止了。
耿琉璃让开半边身子,犹豫地让父亲越过自己,掀开帘子下车。
她不太意外地看见了立在数丈外路中央的白衣明宗宗主,却意外地瞥见了父亲掀帘时眼中迸发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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