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存款分成若干份,基金证券活期定期全部搞一点,安全是挺安全,收益太少,不过能付我一顿的饭钱。
我关上手机,揣回兜里继续看雨,天越暗了,只有远处那隐隐约约的山峰轮廓边还闪着一点暗淡的光。
“这个啊,就叫金叶榆。”
我把两只鞋并成八字,又掏出手机搜索身份证该如何补办。
他比小树苗还坚强,这般打击之下依旧在叙述自己的故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树的名字吗?”
我趴你床底看了吗,我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我就叫做金叶榆。”
我本来不想理他的,可他这话提的好,我不想看他,我只是想看金叶榆长啥样。
我微微侧头,他就指着长廊外侧那一排小树苗给我看,我一看,这跟我面前的不是一样吗?
雨越大越锃光瓦亮的。
他策略比较成功,我又忍不住去看他,湿透的刘海全被抓到脑后,一张脸生机勃勃的,还带着自来熟的笑。
切,怪不得叫金叶榆,一家子亲戚。
我弯了点的嘴角给了他勇气,他往我这里挪了点,我也没退。
“我也觉得我叫金叶榆挺傻的。”
我没懂,哪里来的“也”,也是挺会揣摩人的心思的。
“主要我爸妈都,没多少文化,我们村子里有个湖,湖边上就种满了金叶榆,我妈怀我的时候常去那里散步,我爸又姓金,所以我就叫金叶榆了。”
我摸不清他的情绪,他说的时候,有点无奈,有点欣喜,又有点难过和歉意。
大概是村子两个字让我觉得熟悉了,出来都不容易,不用泪汪汪也别冷白眼。
夏天的雨来的快走的急,我眼看它快停了,便给面子应了他一声。
“嗯,知道了。”
他嬉笑出声,十分愚笨,像路过彩票店花了五块钱买了刮刮乐,刮出来个三块。
我把手伸出去,手背蒙了一层雾气,我在细雨里摘了一片沾水的金叶榆。
第3章 汗珠
金叶榆的身形很修长,虽然他日日趴在计算机前窝着码字,但他不是个脂肪堆积的胖子。
家里有跑步机,他每日总会在那上面待上两小时,然后穿着被汗打湿的衣服去冰箱里找冷水喝。
那时会路过刚睡醒的我。
但跑步机比不得健身房,最多也就练练腿部肌肉,提升点肺活量,外加把坐在椅子上积累的热量消下去。
他穿衣显瘦,脱衣其实也没太多肉,腹肌没比我好多少,背部肌肉也不是很紧致,可他躺在这里的时候,我就很喜欢。
他这个人我就喜欢,所以就算他现在是体重150的一米二,我也觉得他是丘比特转世。
我摸着他薄薄的肌肉,在他心口上虔诚地吻上一吻。
四根手指从那软口里拔出来,还带着透明的银丝,他把手臂遮在眼睛上,害怕地不去看光,我笑着去亲他的指甲。
“阿榆,你这样真的好可爱。”
一个一米八七的男人赤裸着被按在床上亲吻,双腿大开,脚趾将床单抓出纹路,穴口流着泛光的汁水。
好像怎么也说不上可爱两个字,甚至有些诡异,但我就觉得可爱,他若是能放下手臂来冲我笑上一笑,那就再可爱不过了。
“阿榆,我不会弄疼你的,你试试,好不好,如果疼了我就不做了。”
我嘴上还在请求,其实手上已经扶起了硬了十天半个月的性器。
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手臂没有取开,另一只手握着拳头置在淡蓝色的床单上,像我早饭吃的烧麦和馒头,我倒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了。
可他要是不愿意也太不讲理了些,我替他舔的嘴疼他也没能硬起来,跟他说明了他可以用随便什么东西肆意玩我,他也摇头。
他下不了手,也抬不起心,那我怎么办啊,况且我说让我做的时候他也答应了,啊,默许了,差不多。
那我用手指找点的时候他不也爽的猫了几下腰吗?我上不上是我的事,但我交了网课费你就得给我安排网课啊。
我虽然文凭不高,但我讲道理。
“阿榆,那我进去了。”
都是食肉动物,你管嘴里的肉是偷是抢,还是往你舌头底下撞的。
他只是吸了一口气,我却捧着一只棒,说到底还是我受累些。
扩张好的穴口很软,冠头刚刚触到边缘的时候被衔住的感觉让我都吸了一口冷气,看来冷气很好吸。
不过刚吞了一个口,他已经叫了一声,露了一点气音立刻羞耻的抿紧了嘴唇,可我看到他的喉结在滑动。
我突然有点坏心眼,就是不肯进去,在边缘一圈一圈滑,进一点点,又缩一点点,我想看他的反应。
我熟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个处男。
金叶榆今年28了,他能射精,但无法勃起,这种状况,他大概很难享受过高潮,除非他自己从后边来。
但他不会,我把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僵硬地可以,我跟捅石头似的。
但是被搞这种事情和女装一样,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如果突破心里那层障碍,躺着其实舒服多了,我就无所谓,若不是他不行,我早就跟他红烛帐暖了。
金叶榆终于受不了了,他将指缝分开些,露出被情欲逼到泛着水光的半只眼睛。
“小深。”
他平时声音暖乎乎的,有点粗糙,这一声压了多少欲望,堪堪将调子都给弄变了,直接将我弟喊的肿疼了。
我半句废话都不想说,扶起粗大的阴茎直接顶入,我一点没怜惜他,整根没入,反正他迟早得习惯。
金叶榆大概给疼疯了,哇哇叫了两声,和没奶的足月儿一样,两个手掌都揪起身下的床单,开了一朵朵牡丹,他也终于舍得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拨云见日,全部露出来了。
眼里装了点泪水,爽也好,疼也好,反正为我流。
我附身舔去那滴泪,我手里紧紧控制住的脚踝才松动一些。
幸亏我坚持的好,长腿太有力了,刚刚差点把我两脚踹出去,跟男人做真的好有风险。
但我的阿榆还是好哄的。
“阿榆,我……对不起,看到你,有点忍不住。”
我声音就不同与他的,清脆又细腻,如婉转的夜莺,很适合在床上疼的乱叫,但我大概是没机会了。
我顺着他的胳膊往下吻,每多吻一下,就感觉他的青筋会降下去一些,直到他的手指不再蜷缩,我才终于直起身来。
“那我就开始喽,阿榆。”
他大概还没缓过来,我其实不太懂为什么写作的人会这样迟钝,他总会这样慢半拍。
那我就,负责叫醒你吧。
我两手托住他的腿根,将阴茎微微退出的同时拉开两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