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的东西。

心口，似乎突然间难过了起来。

韩菲的鼻子有些酸了，她突然间像是什么都看开了一般，声音闷闷的说道：“秦澈，我不逼你。”

秦澈听见这句话，抬起头，只见韩菲的眼神似乎闪烁着水光，润润的，像是受到了委屈一般。

秦澈叹了一口气，随手伸手抱住了韩菲，将她涌入自己的怀里，道：“韩菲，对不起。”

他，在道歉。

在跟她说对不起。

韩菲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这个男人极少和她道歉，千年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但却为了这件事，他在跟她说对不起。

韩菲将脸埋进了他的肩膀，似乎想要将自己难过的神情给藏起来一般。

头顶上，秦澈的声音还在响起。

“韩菲，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他一直在重复着这三个字，语气轻柔，还带着歉意。

终于，韩菲放弃了，道：“够了，我不会追问了，不会了。”

韩菲像是有些认命了一般，露出了疲态的眼神。

她低低的诉说道：“我不会逼你，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会等你哪一天想要自己告诉我。”。

韩菲是真的不想要继续这个样子了，莫名的生气，莫名的纠缠在一起，莫名的烦躁，这样的自己不太冷静，或许她总要试着等待，等待这个男人亲口对她坦白一切。

是的，就是这样，韩菲这样暗示着自己。

秦澈松开了抱着韩菲手，改为按住了她的肩膀，令她看向了自己，四目相对的时候，韩菲清楚的看见了自己的身影在他的瞳孔里里，像是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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