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需要我干什么,费总让人给我送个信,你不要亲自来,省得牵连到你,我……我这把年纪了,什么也不怕,背上炸药去跟他们同归于尽都不要紧……”
“不会的,”费渡垂下眼,“我们没到这一步。”
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到这一步了。
这时,大门突然从外面打开,骆闻舟不知想起了什么,又裹着一身寒意去而复返,招呼都没打,先钻进了厨房,把酒柜锁上了——养猫的人要时刻注意把吃剩的食物放进冰箱,养费总的人要时刻注意锁住酒柜。
费渡:“……”
真够可以的。
骆闻舟收好钥匙,看了费渡一眼,突然一言不发地走过来,一把抱住他,狠狠地把人压在怀里,闻到费渡身上有自家沐浴液的味道,他才仿佛一颗心砸回心窝里,重重地松了口气。
费渡呆了呆,迟疑片刻,才缓缓抬起胳膊,放在他的后背上:“我……”
骆闻舟一抬手打住他的话音:“你是我的人,你就算喘气,都跟我有关系,撇不清的,记住了。”
费渡:“……”
骆闻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一阵风似的跑了。
一个小时后,市局里开始新一轮的较量,涉事学生家长和律师们七嘴八舌地摆事实讲道理,从警方的证据质疑到程序,恨不能将“诽谤”俩字落成钉子,喷在警察脸上,就差在市局门口立一块“千古奇冤、暴力执法”的牌子了。
其中一个家长也不知是有什么背景,竟然还辗转找到了陆局的电话,当场告起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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