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两人交谈好一会,见郭培一副确实不愿意换的样子,郭晓峰只得作罢,转身离去。
“我才不用你施舍我,当我是乞丐?!”关上门,郭培变脸怒吼,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摔在地上。
郭晓峰并未走远,听见房间里的动静,叹了口气。
无精打采往前走时,他看到两个先前说离开的人。
惊喜上前,郭晓峰笑道:“我与二位道友真是有缘,刚才分开不久,如今又见面了!”
风长安现在撒谎不打草稿,拱手行礼,笑道:“传送阵法出了点小问题,不曾想又传送回此地,误入郭道友家中,惭愧!”
“哈哈哈!”郭晓峰爽朗一笑,刚想重重拍了下风长安的肩膀,却被风长安躲开了,他怔忡一会,收回手,道“无妨,又不是什么大事!”
一旁的云长默默听着风长安瞎编,发觉他还是不太了解对方,至少对他戏精这块,一点都不了解。
郭晓峰与风长安两人攀谈了一会,随后安排了住所给风长安两人,但风长安两人本就不需要住所,待到郭晓峰走后,便翻出府,直奔当铺。
既然都来幻境了,断不可白来,不如去看看当铺,说不定会发现什么意外之喜。
隆冬的村庄,灯火尽灭,当铺附近没有人,穿过当铺就能来到当铺里面。
风长安进门就直奔有暗道处,令他惊奇的是,并没有所谓的暗道。
云长站在原地,仔细在听什么声音,最后他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地面,地面实心,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怪异声音。
“风……”正欲叫最后两个字,云长顿了顿,咽了下去,“你过来。”
风长安快步走过来,同样蹲下身,刚蹲下就听到地底下隔一会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隔一会又发出。
“上面的阵法我抹去了。”云长道,“下面有人。”
“下去看看。”风长安眼中流转着星光般的灵光,他站起身,道:“云长,你可会穿行术?”
云长点头:“自然会。”
利用穿行术,来到声源处,发现这里已经出现个很大的密室,密室中,好几个人正在挖土,将密室再扩大些。
看布局,跟摆放千手观音的暗室布局很像,想来这便是摆放千手观音的雏形。
除了几个干活的人,再看不到其他人,风长安两人没有发现其他的,只好先退出。
回到郭家,风长安两人路过郭晓峰房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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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翻盘
听到房间里传来压低的谈话声。
“他一直都是这样?”
“回郭仙长, 老爷没你那般出色, 一直如此, 随心所欲,以至于现在也才练气六层。”
“这是破元丹, 麻烦交给他,另外,郭毅那孩子我看了,终归养了好几年,给些钱, 打发李夫人带着离开吧。”
“郭仙长, 少爷可是哪里做错了, 得罪了郭仙长?他不懂事, 小的代向您道歉……”
“没有得罪我,是因为另外的事。行了,退下 吧。”
“是。”
房间里又传出脚步声,福生推开门,揣着袖子快速离开。
福生离开后, 房间里传出一声叹息, 摇曳着晦暗光线的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未多听,风长安两人跟随福生来到郭培房间外, 郭培并未睡觉, 听到敲门声, 飞快打开门, 放人进房间。
“老爷, 这是郭仙长……”福生恭敬的递上破元丹,只是刚递上去七就被打翻。
“我稀罕他这一点东西?这点东西,怕不是拿来打发乞丐的。”郭培冷笑,他穿着中衣,两只光脚踩在地上,“乞丐还知不食嗟来之食,我郭培再差,也无需他可怜,猫哭耗子假慈悲。”
福生眼皮一跳,赶紧捂住郭培的嘴,小声道:“老爷你小声点,别被郭仙长听到了。”
“被他听到了又怎么样?他能拿我怎么样?!”
福生说:“郭仙长说要把小少爷送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送走,只是叫我拿钱给李夫人,叫李夫人带着少爷一起走,走得越远越好。”
郭培冷笑一声:“哈!这才刚进家门,他就要先把我的人给赶出去,他以为他是谁。”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压低声音,“我叫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福生小声道:“回老爷,已经在办了,我问过包工头,最多五天就能竣工。”
竣工?
风长安站在门外,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暗自思忖,这恐怕就是当铺下的暗室,郭培到底想干什么?
隆冬时节,寒风穿过叶隙,萎缩的黄叶在枝头打转,斑驳离陆的黄叶黑影倒映在少年脸上,将少年的脸分割成无数块明暗递减不规则的碎块。
云长注视着风长安,风长安的脸模模糊糊的映在他瞳孔里,鬼使神差,云长拉住风长安的衣袖。
他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
风长安回神,余光瞟他一眼,用心念道:“你拉着我干什么?”
云长怔愣,片刻,展颜一笑,用心念回到:“我怕死,拉着你,万一死了,还能拉个垫背的。”
“滚。”风长安面无表情的拍开他手,“做什么梦,天亮了。”
天色大亮时,下了场大雪,李夫人在福生的护送下,带着郭毅坐进马车,启程准备离开郭家村。
“娘,我们去哪里?”郭毅从马车窗探出个头,回望朱红的郭家大门。
李夫人伸手拉下马车帘子,道:“回去看你祖母,她身体不好,想你回去看看她。”
“可是我们上个月才回去看过。”郭毅说完,想跳下马车。
“你这孩子,这么不听话!”李夫人低喝,眼疾手快的拉住郭毅,同时叫车夫驾马出发。
马车摇摇晃晃的在雪地里前行,一路向北,直至消失在村头。
飞雪连天,从李夫人带着郭毅离开的那天起,足足下了五天,下到第六天早上,莫名其妙的就停了,就连街上半腿深的积雪也消融殆尽。
“天有不祥征兆,怕不是出什么事了……”郭晓峰站在门口望着昏白的天自言自语一番。
“郭道友,你这几日就没察觉什么不对之处?”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郭晓峰转身,见是风长安两人,供手行礼道:“不知道友这话什么意思,可是哪里不对劲?”
风长安还礼,道:“你去问问郭培,他知道出什么事了。”
郭晓峰有些不解,再三追问风长安,风长安不肯说,得不到消息,无法,只好去找郭培。
“你怎么不直接说,还让他去找郭培,郭培此人,不抓住他把柄,断不肯说实话。”云长道。
风长安两人这几天又去了当铺下面,暗室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