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那人觉得奇怪,叫了伙计打开门一看,人已经硬了。”
“那么说是昨夜了?”沈姝颜脑子杂乱,抬头看她。
夜莺拧干帕子递过去,噘噘嘴:“谁说不是呢,那看守的人在地上找到白色瓷瓶,约莫是昨夜饮/毒自尽的。”
“谁给他的毒/药?”沈姝颜擦手的动作一顿,急急问。
夜莺摇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就这事儿还是三公子让奴婢给您传的消息。”
“他?”沈姝颜皱眉。
这人最近怎么阴魂不散的。
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扯,可是又有事情偶尔需要他,又怕躲着他又以为自己欲擒故纵,眼下又是时常接触,若再有瓜葛来个深情告白她可受不住。
若是哪天自己受不住又沦陷,那还不如直接原地死亡别重生。
沈姝颜将帕子还给她,起身换衣裳:“白先生眼下在哪儿呢?”
“在三公子的别院里,您今日要去吗?”夜莺将如绘唤进来给她盘发,站在一旁道:“方才那事儿还没说完,天牢大门的侍卫说,昨夜有两名男子进去过一盏茶的功夫。”
“谁?”沈姝颜猝不及防回头,如绘握着她的头发拽的生疼,她皱眉揉揉头皮下意识问:“靖王?”
夜莺摇头,看了一眼如绘后,“不大像,问过人说昨夜他在府上。”
两人不再多言,待头发收拾好,沈姝颜随便用了些早饭离开府。
林珩止的别院是往年林蓟给他作为生辰礼的屋子,从没有来住过,里头只留了两个打扫的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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