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她轻轻摇头,秋末只得咽下狐疑,闭了嘴。
还没等这头叶子牌打完,那边便有宫婢打帘子进来,“贵主,容家郎君来了。”
容三?
他来做什么?
“不见。”
她说完,忽然像想起什么:“不,还是见见吧。带他去偏殿候着。”
扔了叶子牌,起身让宫婢伺候着换了身衣裳,“敛霜去把那日御医开的药膏拿来。”
她想起了容洵的伤。
昨日因着青鱼,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若说燕潮见从前对容洵是厌烦,那如今便是复杂。她自己也说不出这个复杂是哪门子复杂,大抵就是看见他在自己跟前装模作样假意讨好就会觉得火大,但同时想着他的伤是自己造成的又会觉得愧疚。
对,她担心他的伤势,只是因为愧疚。
这和容洵是不是二皇子的人一点关系没有,这一点燕潮见分得很清楚。
反正,他倒戈这事,就算有七分假,也有三分真。青鱼回去这般久了,二皇子那头并无动静。果然如她所料,容洵身上揣着的秘密,是连二皇子也不知道的。或许那个秘密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她拿了药膏便去了偏殿,宫婢正给容洵斟茶,看见她进来忙行礼唤声贵主。
容洵今日穿了件竹月襕袍,领口别着枚金玉琉璃,与平日总是一身黑不同,燕潮见还是头一回见他穿这么浅的颜色,竟生出了一股别样的俊丽贵气。
她打量几眼:“莫不是刚从花楼回来?”穿得像是要出去私会小娘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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