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身上都被雨水淋湿了,继续在这个地方带下去只能越来越冷,说不说的也只是徒劳。
随后,只见周砚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迎着孙媛期盼的目光,盖在了楚以淅的身上。
孙媛:“……”
呵,渣男。
我这是在期盼什么???
楚以淅:“你不冷吗?”
周砚隐晦的划了一下手腕,摇头说:“不冷。”
楚以淅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再追问,要是孙媛不在,周砚应该是可以拿出来保暖的东西吧,想到这楚以淅拢了拢衣服,白受苦了。
孙媛坐着也无聊,站起来走到边缘看下面,却见他们很多人围成一个圆,“他们好像在玩游戏。”
“游戏?”楚以淅忍不住瞥了一眼,“这样一来,离开的时间不是更晚了?”
“不会吧……第一次出来找线索,我就要丧命在这里?”孙媛都觉得自己有点可怜了,本来以为是找到了一个大腿,却没想到,最后竟然不是什么大腿,而是催命符啊!
“冷静。”周砚比他们两个看得开,“事情还没发展到最后一步,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看着吧,低端局总会有一线生机。”
说到这楚以淅才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低端局。
上次那个游戏都快给楚以淅玩出阴影来了,一次又一次各种死亡,还有很多方阵营的转变,下意识的就以为这次的游戏也会很困难,但是仔细想想,低端局总是他存在的一种方式,所以,不需要被上一次的恐惧所支配,安安稳稳的按部就班走游戏就好了。
他有些着急了。
孙媛不懂周砚的意思,忍不住哀嚎,“我大好青春啊。”
周砚瞥了她一眼,对待除了小美人以外的人,他都没有什么耐心,“要不是我们,你的大好青春就截止到中午之前了,还有什么好哭的?”
孙媛:“……”
救了我一次,就是你亲手把我送走的理由吗???
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你怕不是个畜生。
“不行……时间真的要来不及了。”孙媛不断翻看着手表上的时间,随着时针一点一点的转动,所剩时间越来越紧迫,孙媛更是越来越着急,比死亡更恐怖的是什么?
那就是你明知道会死亡,却一直等着死亡的降临,而且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死法,有时候,心理压力真的能活活把人逼死。
就在孙媛逐渐绝望的时候,周砚敲了敲身后,说:“这是空的。”
“啊?什么?”孙媛懒懒的扭头,就见楚以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蹿到周砚身边,两人一起研究着那堵墙,“你俩别浪费时间了底下那些人根本走都不走,要么就等雨停,要么就等死。”
“不过想想……应该魔术开始的比较快,我们等不到雨停了。”
孙媛在那边一直碎碎念,哀怨的精神几乎化为实质。
“开了!”随着周砚话音刚落,墙壁应声而倒!
‘轰隆隆!’
伴随着碎屑扬起尘土,楚以淅离得有些近,碎屑呛入鼻腔让他有些不舒服,当即后退了两步,“咳咳。”
周砚:“没事吧?”
楚以淅摇了摇头,“没事。”
孙媛往洞口里面探了探,问:“这是个山洞是通向哪里的?”
“不知道。”周砚从刚才通道的路线已经隐约知道了通向哪里的,却故意如此说道:“也不知道对面安不安全,你去前面探探路吧。”
孙媛不可置信的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我?”
周砚:“嗯。”
“我……”孙媛抿了抿唇,我一个妹子诶,你这么凶残的对我真的好吗?在面对周砚哪个直男到不能再直男的眼神,孙媛默默的咽下一口苦泪,委曲求全道:“那好吧,我先去了,要是有什么问题记得救我。”
周砚鼓励道:“加油。”
孙媛:“……”
我谢谢你的支持。
孙媛小心翼翼的走进去,楚以淅拍了拍周砚的肩膀问:“你老吓唬她做什么?”
楚以淅本来还担心孙媛一个人进去会出什么问题,但是还没等他开口阻止,就嗅到了通道里传来的冷香,这个和周砚身上的味道一样。
而且他们躲藏的这个地方也不像是天然形成的,更像是人工打磨出来的,里面的这个通道则更是人为,里面连石壁都是光滑的,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洞口被封住了而已。
通道了里面越走越黑,孙媛不得已打开了打火机,借着微弱的光亮继续往前走,但是却发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刚想和他们分享,却见没一个人跟进来,“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还不进来!这里面的路好长呀!墙壁上还有很多壁画!”
楚以淅跳了跳眉,“壁画?”
“下去看看。”周砚挽起袖口打开手电筒,先往里走了一段,随后朝着楚以淅伸出手,“前面有个高台,我拉你上来。”
楚以淅看了看他的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而是绕开了周砚,自己跳了上去,拍了拍衣角的落灰,说:“走吧。”
“……好。”
孙媛见有人进来显得有些兴奋,指着墙壁上的壁画说:“你们看你们看,这些壁画,虽然看不懂画的是什么,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楚以淅:“……”
楚以淅见周砚看得仔细,忍不住问,“这个和游戏有关系吗?”
他什么都没看出来,只觉得是很普通的壁画,而且说是壁画,更多的感觉还像是一个轮廓,并没有里面的填充,半点颜色没有,实在是难以让人看出是怎么回事。
“这个壁画。”周砚手指摩擦着壁画的边缘,思衬道:“应该是讲的一则故事。”
但是具体是什么故事,应该还要等到一个特定的契机才会出现。
“现在还看不出来。”周砚说:“时间差不多了,先出去,等看完魔术再回来也不迟。”
孙媛没什么主见,听周砚这么说了,直接应承,“好。”
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楚以淅以为出口处会有古怪,但是却没想到,走到尽头,就只是一块安置在头顶的板子。
周砚试着推了推,感觉用力不小,扭头和他们说:“你们后退。”
板子或许不重,但是板子上面或者压着什么东西,楚以淅说:“我帮你吧。”
“不用。”这个板子不大,两个人一起不但没处用力,更占地方,反倒废劲,周砚笑了笑说:“你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