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在他心里和儿子没什么区别。
“要不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年博士念念叨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是不愿意跟着牛马吃饭。”
谁都明白,牛马现在一条心,等章延广走了,能不能压得住士兵、能不能和谐相处、能不能担起秦鼎,谁也不敢打包票。
另一辆车子的气氛就肃穆多了。
乘客大多身有残疾,脸上挂着憧憬:骁哥说,到了新地方,所有后勤轮岗,他们可以尝试各种工作,不用总跟厕所打交道。
贺志骁坐在副驾,不时回头望一眼:老许端端正正靠在座位,洗过澡,穿着最好的衣裳,戴着帽子,怀里抱着个方方正正的蓝布包裹,腿边立着拐杖和黑伞。
走到哪里,他都得带着儿子。
黎昊晨则很有点兴奋。
时隔四个月,再次驾驶路虎的他有点手痒,故意驶上堆满积雪的地面,白茫茫雪雾飞的老高遮住视线,引起一阵欢呼。
老胡跟上来了没?副驾雷珊朝后瞧,发现所有车子都跟在后头才放心。
“有个事,都听着啊。”黎昊晨忽然想起什么,挥舞一只胳膊:“回去之后,谁也不许提我和王小册的事,听见没有?”
车里沉默一秒,随即哄堂大笑。
史萧然大喊:“晨哥,什么事啊?”
王心树接口:“室友呗!纯洁的室友关系。”
史萧然阴笑:“那可不行,我们是诚实的人,撒谎的孩子鼻子长长的!”
这话令王心树无比赞成:“这样吧,给晨哥个面子,谭敏要是不问,我们就不说,谭敏要是问了,我们不说不合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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