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眠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何长洲从小到大,第一次感觉他生平的所有愤怒都被眼前这个人逼得淋漓尽致。
他细数之前的细节,说:“结婚时,婚服试到一半,你实验室有事,拍到一半走了;婚礼后,我好不容易结合你的时间安排,空出半个月来度蜜月,你又临时倒戈说你忙,没时间,等明年。结果呢?明年复明年。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我连你实验室的一个烧杯都比不上。”说完他全身力气散尽,又问了句:“乔眠,是我太犯贱,还是你根本没有心?”
何长洲说的没错,几乎从两人结婚成立夫妻关系那一刻起,乔眠总有事,实验室忙,还要赶课题报告,文献还没看完,ppt还没做完,反正就是一个字忙。而何长洲呢,总是在后面跟着妥协。现在回头想想,这段婚姻从始至终,一直都是何长洲在主动。
乔眠捂着脸,半晌看着他说:“我不能有自己的工作吗?”
她还是意识不到重点,何长洲听到她这话,先是咬牙,紧接红着眼,他一字一句地道:“乔眠,你搞清楚重点,你要工作没问题,你想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你的实验、你的课程中,我也没有意见。相反我很支持你。”
他稍微停顿,像是松口气继续说:“但是,你能不能想想你还有个家庭,你还有丈夫,你能不能分一点注意力在我们的家上?有这么难?”
一个燃点被点燃,之后就是各种各样的翻旧账,何长洲见她无话,往下说:“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我好不容易找个时间约你吃饭,你叫上高可可做什么?怎么我和你的地方,永远都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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