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笛疼得浑身直颤,却忍着没怎么挣动,也没出声。但很快姜逸北就觉得手下按着的地方一片濡湿,应当是这人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姜逸北一边暗道,怎么一个大男人也能怕疼怕成这样,一边又感觉手底按着的人疼成这样还不挣扎,还不如出两声,也好受些。
他这脑子里有的没的想了一大堆,总觉得心里不上不下的,却又抓不住重点,不知道问题具体出在哪里。
说到底,可能还是心疼了,但是自己没能觉察出来。
等到柳倚春把手处理完,缝合收针的时候,三人皆是长出了一口气。
柳倚春一边上药缠上细纱布,一边问舸笛道,“觉得如何?”
舸笛煞白着面色挤出一个笑来,真心实意道,“比之前还疼。”
柳倚春也跟着笑起来,“动过刀子就是这样了。你这手要还想凑合着用,就该多护着些。”
说罢柳倚春进内室去写方子抓药,留姜逸北和舸笛两个人在外面。
姜逸北看着舸笛脸上的冷汗把蒙眼的白绢布都濡湿了,额角的发也贴在雪白的皮肤上。情不自禁地伸手用袖子帮他把额汗擦了擦,嘴上调笑道,“怎么那么娇气,疼成这样了。诶,要不要我待会儿给你买点糖安慰一下?”
舸笛苍白笑道,“要不改天换你来试试,我肯定不嫌你娇气。”
姜逸北笑起来:“可别,你盼我点好。”
两人说笑间,柳倚春挑开门帘,露出半个身子,道,“我看你这样最近也不方便,不如就住在我这里,也好有个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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