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同情弱者,他会原谅我。
这不算利用,我是他的徒弟,本就该受他保护,如果软弱无力的一面能使他放下戒心和成见,以后彻底戴上游方庭的面具亦无不可。
“你的伤如何了?”他终于开口。
“没上过药。”但已经结疤,快要好了。
他果然十分担心:“快进来。”
这些天东躲西藏,我身上满是尘垢,胡子也来不及刮,他去烧水来,挽起袖子亲自上手:“这里不会有外人,把易容卸了吧。”
我把脏污的神刀弟子服脱下,连易容面具一起堆成一摊臭烘烘的烂布,他也不嫌弃,捡起那堆衣服就打算稍后去洗,我从浴桶中起身拦住他:“师父,我想穿您的衣服。”
他瞧见了我身上的疤痕。
虽说都已近痊愈,但有两道极长的刀伤交叠于侧腹,沿着腋下斜划向后背,当时差一点穿破胸壁伤及内脏,即使现在看来都过分凶险狰狞。
他抱着脏衣服,手指摸上来:“怎么会这么长……”
“没关系,等我洗好,您帮我上药。”
他的手指在我侧腹滑动,被热水映衬微泛凉,我离开后他应当许久没有满足过这份触碰的渴望,似乎有些恋恋不舍。
“您能替我擦背吗?我够不到。”
我背对着他,却已听见他拿起布巾稍显急促的呼吸声——他忍得辛苦。
我状如不知:“尹珣后来如何了?”
“他又跟我打了一场,杀不了我,自己身体却垮了。现在在牢里,再过十天问斩。”他叹了口气,“那些大户催得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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