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呢?
脱了衣服当然会看到一些裸露的皮肤,看到背心,看到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但平时也会看到这些,所以并不需要紧张。
阿瑟兰表面从容,镇定,事实上他停留在第七颗纽扣很久了。
看一眼雄虫。
雄虫穿着长袍,努力把自己从无法解开的扣子里挣脱出来,结果只有越解越乱。
阿瑟兰找到了发泄和对比的地方,做虫族都是这样,当看到对方比你还要紧张的时候,不知不觉,就会轻松许多。
阿瑟兰挑眉,抱怨说:“你怎么这么笨。”
一边骂骂咧咧的嫌弃,一边细心的帮在筑巢期,没有纽扣概念的雄虫解开扣子。
十分钟后,阿瑟兰骂他:“你不要脸红,明明是我摆出一个十八禁的姿势,你为什要脸红!”
脸颊和心脏叫嚣着我不害怕。
但一个飞快的跳动,一个像掉进染缸的发面团,红的快要滴水。
埃文脸红的像个会喷气的茶壶,咕嘟都的往外冒着热气,接着他做了一个极为反常的举动。
在筑巢期根本无法离开求偶对象的雄虫,违背生理天性的,哭唧唧的想要从被子里拱出去。
阿瑟兰脸一黑,露出半个笑容,放下腿,拍拍身旁的位置:“我数三个数。”
埃文脸烫得像茶壶,他也很想贴近,可是实在是太紧张,一靠近雌虫就浑身发抖,控住不住的想要吃掉对方。
太可怕了,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
雌虫看起来不够他吃几口的,而且咬坏了该多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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