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有任何反应,似乎睡得很沉。
这幅画面给了槐里强烈的孤单感。
那之后不久,给埃文送水和食物,打理生活的虫就变成了槐里,他差不多成了助理,还要在雄虫头发长长的时候充当理发师。
以后的无数次,他都习惯在天亮后离开,雄虫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蜡烛,滴漏,总是很忙很疲惫的冷淡冕下。
他似乎和书卷,羽毛笔无法分开,也和这座灰白色的地宫融为了一体。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
夏天变成冬天,第二年的春花开过,夏天又接踵而至。
这次给冕下送麦奈花和酒的人变成了槐里,雄虫难得从书本里抬头,问:“是夏日盛典到了吗?”
槐里说:“是的,您要歇一会儿吗?”
雄虫接过整整一瓶麦奈花,这些花都是从孤岛外送来的,岛上不生麦奈花。
“您喜欢吗?”
“嗯。”
不知道是不是槐里的错觉,他总感觉刚才冕下似乎在发呆。
“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冕下的语气温和,槐里只好离开,夏日盛典之后,雄虫的话语更少,气息越来越深沉。
原来肉肉的脸颊慢慢长开,钝圆的线条逐渐锋利,冷峻,目光不怒自威。
他让耀祭司减少了槐里探望的次数,耀祭司和冕下有过一次长长的交谈,不再催促他要虫蛋。
槐里乐的轻松,他只是会有一丝小小的遗憾。
冕下似乎对曾经表露过厌恶之意的自己,没有半分兴趣。
但冕下并不是有表达障碍,或者情感缺失,他完全明白爱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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