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波澜不惊地望着那狰狞的面容,望了许久,这才抬手,轻轻抿了抿她额头的血污。
抿了许久都抿不干净,越抿,反而污色越浓。
他呆怔地举起自己的手,前后翻看了翻看,这才想起,方才一路爬行,手早已脏污,脏手擦污脸,如何擦得干净?
他揪起袖角,袖也是脏的,捋了捋,露出里面还算干净的里袖,揪着里袖擦了擦那额头。
这下,清楚了。
她的额间,温润隽秀的一个小字。
鸦青色的。
正是他亲手划下的那字。
他抬起他污浊的手,在自个儿身上使劲蹭了蹭,稍稍蹭干净些,这才再度抬指抚上那字。
“如何?可认出来了?”
身后再度传来遥遥的声音,带着轻笑。
“好心提醒你,她还没死呢,昨个儿整治了她一夜,她竟一路昏迷,着实无趣。
本公主留她口气在,就是想等着她醒来,想看看她发现自己听不到,看不到,也说不得话,会如何的惊恐?如何的癫狂?如何的痛哭流涕悲痛绝望?
哦,差点忘了,驸马是想找她解药是吗?
可惜啊可惜,她那让驸马你无比销魂之处,如今已被木杵捅烂,只怕再伺候不得你了。
自然,若驸马不介意的话,也可一试,说不得这血肉模糊之感,别具风味。”
偌大的酒窖之中,火把跳晃,敦贤公主恶毒的笑声,尖锐高亢,经久不散。
耶律越却仿佛什么也不曾听到,原本微颤的身形,不颤了,原本纠结痛苦的面容,也抚平了,血水自他波澜不惊的眸子蜿蜒而下,流到他微张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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