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机会,我已经买好了去欧洲的船票,再过半个月就启程了。”
薛慕失声道:“这么快吗?先生何时回国?我还有很多学业上的事要请教先生呢。”
张涤新拍拍她的肩膀道:“修文,我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你是有才华有志向的女子,校内不乏名师,你有问题尽可以向她们请教。只是有一点,你平日锋芒太露,日后要尽量戒急用忍、低调行事。我在学校一日,自然可以护你一日,但是我一走,你就要格外小心了。”
薛慕低声道:“先生的嘱咐我记下了,先生那一日出发,我一定会去送行。”
张涤新笑笑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又何必相送彼此伤心。”她看到薛慕十分伤感,转移话题道:“我曾经说过与你母亲是旧交,你想不想知道我们的故事?”
薛慕眼睛一亮:“愿闻其详。”
“其实我以前的名字叫张嘉仪,张涤新是后来我自己起的名字。”
薛慕疑惑道:“可以我一向没有听母亲提起过这个名字啊。”
张涤新的声音已是带了伤感:“令堂那是替我避讳。其实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我原也出身大家,与令堂是手帕交,从小深受父母宠爱。那时候上海女学初兴,很多人不愿意自己的女儿抛头露面去学堂上学,可是我父母还是力排众议送我去经正女学,令堂也是我的同学。”
“那时我年纪小,又没见过世面,很快喜欢上学堂里的一位男教师,他也对我很有好感,两人遂有嫁娶之约。怎料我父母坚决反对,说师生恋本就不伦,男方家世又不匹配,说什么也不让我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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