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豫把话说开了, 顾舒窈在面对他时的那种别扭情绪也消散了很多。

帮顾舒窈给小汤圆洗好澡吹好头发，陈明豫这才向这对母子告辞, 要回家了。

顾舒窈将陈明豫送到门口，在他换鞋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不好奇小汤圆的生父是谁吗？”

陈明豫穿鞋的动作都不带停顿的，不假思索地回答：“小汤圆的亲生父亲是谁很重要吗？不管那个人是谁，都改变不了小汤圆就是小汤圆他自己这个事实。”

说完这句话, 陈明豫也穿好了鞋，回头看向顾舒窈：“也改变不了你就是余璇的这个事实。”

————

陈明豫的回答再次击中了顾舒窈的心。

陈明豫的态度很明确——他在乎的只有顾舒窈母子，那些无关的人, 他不关心。

面对这样的陈明豫, 顾舒窈甚至都不想去做第二次亲子鉴定了。

她愿意相信这个乌龙、这个不知道是余璇造成的还是鉴定中心造成的乌龙，愿意相信陈明豫就是小汤圆的亲生父亲。

————

顾舒窈不答话，陈明豫便自觉地伸手来在她的脑袋上拍了拍, 就像他哄小汤圆的那样：“好啦，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现在的顾舒窈, 在面对陈明豫的时候，乖巧得就像个孩子一样：“好的。”

从顾舒窈这儿得到确定的回答, 陈明豫微微一笑, 然后低下头来，看向站在顾舒窈身边眼巴巴瞧着自己的小汤圆，伸出双手：“我要走了，小汤圆要不要再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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