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爷见得多了,你少来勾引,爷不稀罕!”
盘扣崩坏,魏澜阴鸷地看着阿秀涌上泪珠的眼睛,狠戾地道。
阿秀泪如雨下:“我没有,我没有……”
可她的解释并没有换来魏澜的信任或怜惜,只换来了魏澜粗鲁之后的轻佻,他对待货物似的打量、掂量、鉴玩,阿秀试图阻拦,被魏澜啪地拍开了手。阿秀好疼,又不敢让杜鹃听见自己在哭,一边在他手下颤抖一边捂住了嘴,豆大的泪珠沿着细腻的脸庞不停滚落。
魏澜终于松开手,站了起来。
阿秀哭着爬起来,抓住被子挡住自己,哭得像个被恶霸而非新郎官欺凌的可怜女子。
被子底下,露出了半张雪白的元帕。
魏澜捡起帕子,去净房之前冷声吩咐道:“收好被子,我不想外面传出任何流言蜚语。”
阿秀哽咽着点头。
魏澜走了,阿秀猜他去解手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她没有时间伤心委屈,先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外衣随便穿上,再麻利地叠好魏澜那床被子收进柜子。
剩下一床该留给杜鹃的,但阿秀太紧张,还是叠了起来。
整理好被子,魏澜还没有出来。
阿秀忽然觉得奇怪,里面怎么没有水声?昨晚可是哗啦啦好一阵。
哦,可能是在出大恭。
想到尊贵的世子爷也要像他们平民老百姓一样吃喝拉撒,阿秀心底对魏澜的尊敬彻底崩塌。
今早之前,阿秀心目中的魏澜尊贵文雅,还是个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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