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辰泽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翻身下床,寻着声源朝着玄关走了过去。
同样被舒克嚎醒的贝塔也站了起来,抖了抖背毛,高翘着尾巴,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跟在宴辰泽身后。
瞧见凶神恶煞的宴辰泽,舒克顿时安静下来,然而那双斜视着宴辰泽的大圆眼,还是一副“大爷我天生傲骨绝不轻易妥协”的模样……
宴辰泽挨着舒克蹲了下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舒克肉嘟嘟的后背,“你怎么回事?天都没亮嚎什么嚎?”
舒克抖了一下,继而又侧着一张扁平脸,直勾勾地瞪着宴辰泽。
宴辰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拉起舒克的一只前腿,凉嗖嗖的肉垫使得宴辰泽皱起了眉,继而又把舒克抱了起来,直奔卧室,扔到床上。
“景醇是去俄罗斯讲课,又不是死了,你犯得着嚎那么惨吗?”瞧着舒克懵懂的憨样,宴辰泽叹了口气,无奈道:“妈妈过几天就回来了,你耐心点,乖乖睡觉,好吗?”
舒克似懂非懂地看着宴辰泽,好一会儿才委屈巴巴地缩到床脚,团成一团。
宴辰泽揉了揉舒克的耳根,待舒克睡了,他才重新躺回床上,继续补觉。
宴辰泽以为舒克不过是耍小孩子脾气,不习惯家里少了一个宠它的人,平时多陪它玩会儿,有事没事再来个全身按摩就好了,可是宴辰泽不是舒克,根本猜不到那颗看似简单的脑袋里到底打着怎么样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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