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浑身僵硬,杆子似的杵在闻羽温暖的怀里。
闻羽撩开被子一角,抓了抓季临脑袋上的乱毛,“我们昨天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这会害羞什么?”
闻羽不是个克制的人,昨晚要不是情发突然没做准备,季临又醉得迷糊不清,就季临那副勾死人不偿命的模样,他大概是会做实了的。
当然,还有一点顾虑,那就是他不知道季临是哪边的。
毕竟他在这方面完全没经验,别说跟男人,就连跟女人,他最亲密的接触也就是法国那边膈应人的贴面礼了吧。
季临透不过气,终于把脑袋从被窝里伸出来,探出翘翘的鼻尖,呼吸新鲜空气。
闻羽见状立刻凑过去在他鼻尖上轻咬了口。
这回季临没躲,睫毛轻颤几下,目光清明地望着他。
“我鼻子快给你咬坏了。”季临的鼻音有些重,他真想穿越回昨晚好好数一下闻羽在他鼻尖上一共咬了多少口。
“感冒了?”闻羽皱眉,“怎么鼻音这么重?”
季临摇摇头,嗅了嗅鼻子:“我早起鼻子都会有点堵。”
“咬坏了挺好。”闻羽捏了捏他的鼻子,“不用去拍戏了。”
季临闭了闭眼,微微勾起嘴角。
一天到晚净说胡话。
总觉得梦还没醒,昨晚上的现实交织在梦里,一直延续到现在。
昨晚闻羽把人扒得精光后,他怕季临感冒,临睡前又给他套上了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他的手在季临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挠着,此刻觉得这衣服真是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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