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
至于宁鸢, 她本只是无法释怀自己在男席出的糗, 但因为没人说她什么, 她虽觉得尴尬,却也能撑得住, 重点是最后, 长公主知道有女子混入男席, 特地叫了人将她带走, 还单独见了她一面。
她至今都记得那间屋子里弥漫的浓郁药香,以及倚在窗边, 姿态慵懒的明阳长公主。
长公主见到她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怎么从东侧院, 过到西侧院去的?”
直来直去的询问, 让宁鸢脸都白了。
但宁鸢还是老老实实做了回答,让半居内需要被人看守的地方又多了一处。
然后长公主又问宁鸢,为什么要去男席。
宁鸢还记得长公主对楚言的回护,因此她给出的说法没有像在男席时候说得这么直白,半遮半掩,不直接把楚言点出来,可又露出了十分明显的替楚言遮掩的痕迹。
看起来像极了一个被姐姐欺负,却又拼命维护姐姐的可怜庶女。
且她还恰到好处地黑了自己一把:“民女狭隘,以为自己穿了男装出现会被人奚落,却没想到并非如此。”
她面露苦笑,看着格外惹人怜惜。
长公主却始终看着窗外,停顿片刻后,竟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去男席?”
宁鸢愣住,长公主显然是对她的回答不满意,可她却想不通自己的答复有什么问题,会让长公主不满意。
——难道是因为偏袒自家那位愚蠢的大姐姐,这才对她步步紧逼,非要她给出一个和大姐姐彻底没有瓜葛的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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