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
“你平时就是这么对自己说的么?”他问。
江浅浅愣了一下。
顾汀州笑意里有些苦涩,出口的声音近乎低喃:“有些话,不能直接说出口实在太可惜了。”
突然,他撑起身体,凑近江浅浅,在她的侧颊偷亲了一下。很轻,很淡,甚至可以作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社交礼仪。
像是被烫到,捂着脸,江浅浅抖了一下。
顾汀州深深看着江浅浅,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即使我不幸死去,那这个吻也会永远留在这一瞬,作为一个男人,曾深深爱慕过你的证据。”
终于不再避开视线,被海水粘湿的发丝一缕缕垂落耳边,江浅浅缓缓说道:“愚蠢的你。”
阖目,沉默只在一瞬。
江浅浅:“这不是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永远记住的方法。”挂上轻轻的微笑,温柔撩开顾汀州的额发,捧住他的脸,垂首下去。
无边的雪海,无尽的波涛,天与地一片昏黑而诧寂,冰潮是绝望般的寒凉。没有星月,极光是挂在天边的波潮。
连指尖都瑟瑟发抖,心却火热。
浑身湿透的何诜诜,扶着半边身子都被血水染红的钟叔,□□无暇也在抵抗着疯狂向他们发起攻击的兽群。钟叔受了伤,行动极其缓慢,如果不是钟斯羽赶回来的早,他就交代在了这片雪原上。
一破冰铲捶走一只扑上来的雪狼,狠狠抹掉脸上溅落的血痕,钟斯羽在心中狠狠暗骂。火停了,幽冥号上应该已经明白罗雀出了事,没有逗留的必要,他们会选择马上离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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