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你知道我在这儿等了你多久吗?”女人的声音始终冰冷,毫无情绪起伏,听得久了令人心里无端升起一股发怵的感觉。
费廉微微低头,不再去看母亲的眼睛:“没想到会这么晚,抱歉。”
屋里一时非常安静,没有一个人说话,空气里绷起一股紧张的气氛,费廉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声。
无声的压抑持续了整整几分钟后,女人才终于开口,仿佛赦免了谁的罪一般,道:“没有下次了。”
费廉点了下头。
“赶紧洗漱睡了。”女人拢了拢头发,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等门一关上,费廉才深深吸了口气,仿佛一下活了过来。
猫窝里,银白的美短睁着大大圆圆的眼睛,仿佛忧愁般看着费廉,耳朵尖动了动。
费廉揉了把脸,将窒息一样的无力感压回了心底深处,他像这么多年来催眠自己的那样,一边去洗漱一边从一默数到十,等到他上床睡觉时,任何负面情绪都像被洗掉了一样从他心里消失了。
但是费廉知道,它们只是暂时消失了,他不知道自己能维持多久,也许某一天就突然爆发了,也许能炸得连自己姓什么也不知道了。
费廉是随母姓,母亲性格傲慢,说一不二,非常独立自强的同时,也非常有控制欲。
一旦是她认定的事,无论别人说什么她都不会听,是个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人。
费廉自小父母离异,母亲不顾法院判决强行带走了年仅五岁的费廉,一手养大,费廉的父亲再娶后大概也是想彻底和这对母子断了联系,没有再联系过他们,也没有给过一分钱,就仿佛费廉是天生地养的,跟他再无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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