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还你替人还钱,你上秤论斤卖也卖不了几个钱啊。”
“那您甭管,反正我哥以后不出门抛头露面,就在家当花瓶……您问我这什么狗屁心理?那你问我爸去,你要现在辞职在家当花瓶,他保证一百个乐意。”
这货得啵起来没完,江乘干脆跟周暮拜拜挂电话,把人从腿上薅了下去,“一身颜料铅笔灰往哪蹭呢,滚去洗澡。”
程让对江乘的威胁已经有了免疫,又死皮赖脸地坐回去,“反正已经蹭了,你这会儿矫情个屁,来,再让爸爸香一个。”
江乘:“……”
早上出门还蔫得像个烂茄子,出去半天回来就成了饿狼,程让把他哥怼在书架上,啃得活像饿了仨月。
没一会儿,江乘也被他啃饿了,于是两头饿狼你来我往,直接啃进了浴室。
闹腾完了也不知道几点,程让趴在床上哼哼,“哥,你怎么给我洗得头,都给我洗打结了!”
他借头发抗议,主要是想控诉江乘的暴力行为,本来酝酿着要报昨晚的仇,一步步早在心里计划好了,开始展开得也很尽如他意,就是中间不知道哪一步歪了,他又被收拾得“体无完肤”。
浴室一地鸡毛,江乘正在清理战场,闻言说:“那你自己进来再洗一回。”
还洗?再洗就秃毛了好吧。
程让一想起江乘的手指在发间揉搓的滋味就浑身发烫,他那双手可能是通电的,揉哪哪起电,光这么想着就一个激灵接一个激灵,那些非非的画面在眼前一帧接一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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