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她的仇家不少，尤其是已故的皇贵妃和长公主，可是这两个人早就被秦无生给了结了。

那还会有谁呢？

殷扶雪翻来覆去的想了想，问道：“是太子么？还是太子妃？”

太子？秦无生皱眉：“现在看来的确就剩明德宫嫌疑最大了，密函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太子和东厂的人有联络，所以我们来边境的行进路线才会被泄露。可是……”

秦无生思忖后顿了顿，后半句话却没有再说。

可是，可是什么呢。

可是太子似乎对殷扶雪心有顾忌，他其实早就知道秦无生和殷扶雪之间的关系，如果换做其他人，想要彻底打垮秦无生，大可以借宦臣结交藩王的罪名弹劾。

但太子却没有这么做，或者也可以说，他根本没想过要这么做。

因为他对殷扶雪有过爱慕的情意，才会在得知秦无生与殷扶雪的关系以后和秦无生反目。

也是因为他对殷扶雪有过爱慕的情意，所以担心一旦以此弹劾秦无生，也势必会牵连到殷扶雪。

既然太子不想牵连殷扶雪，那副将的幕后指使者就不可能是他。

或许是太子妃宇文婼？秦无生当然清楚这宇文婼也不是个善茬，先前那个雁眉挑唆宇文婼的事儿，秦无生的账本上还记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当时他正一心对付昌邑王，所以无暇理会宇文婼。这么看来，宇文婼作为太子妃，大概是知道太子的心意，她对殷扶雪出手，似乎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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