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照片发给陶二婶时,陶二婶浑身力气宛如被抽干一般跌坐在沙发上。
陶思眠怎么可能让枪指着头。
陶思眠小时候被陶老爷子带着,就是在靶-场长大的。
陶二婶笑得自嘲。
魏可背后的人已经逐渐清晰,陶二婶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思考陶思眠的动机也想不通,她一个人不吃不喝待了整整一天,在第二天下午,给陶思眠拨了电话。
翡翠园,阳光正好,植物绿得和南方系跌停板的股票一样。
陶思眠已经痊愈,正和黎嘉洲窝在阳台秋千上玩手机刷新闻。
黎嘉洲给陶思眠喂芒果干,陶思眠小猫一般从黎嘉洲手上咬进嘴里嚼啊嚼。
黎嘉洲捏捏陶思眠的脸,陶思眠鼓着腮帮子看黎嘉洲,陶二婶的电话就是在这时候进来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陶二婶听上去极度虚弱和疲惫。
陶思眠对这个电话并不意外:“不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陶二婶听到笑话般:“先动手的人是我还是你,我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十几年会养出一条白眼狼,把南方系整垮对你有什么好处?”
“是蒋时延让你这么做的?还是又是黎嘉洲?”
“我们才是一家人,”陶二婶心痛道,“陶然不争气,如果你对南方系有心可以和二婶说,二婶当对亲闺女一样对你,二婶这些年难道不是这样过来的吗?”
“七七你想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你让你二叔怎么办?让我怎么办?让你弟弟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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