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花封枝叹了口气。
“你这是做何?”花封枝手指轻柔地插在萧临池没束起的发丝里,他半蹲下身子,昂起头正好能看见萧临池的脸。
花封枝往前倾了些,双唇碰了碰他泛红的眼睛,“哭什么?这次可不是我欺负你啊,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怎么就觉得本少爷拒绝了你?”
“你守国保家,镇守边境七年,还百姓百年安宁。你是百姓眼里的战神,舅舅的重臣,爹爹最喜欢的徒弟,我最骄傲的人。你怎么敢这样贬低自己?”花封枝用另一只手指尖抹掉他眼角的泪,柔声说道:“你说我是天上月,那你不就是守着我的星辰吗?”
“你当初习武,告诉我你会为我做一切我做不了的事。你会护着我,给我想要的一切。”花封枝心疼在自己面前卑微入尘埃的萧临池。
“萧临池,你不是污泥,你是最好的。”花封枝声线偏清冷,可他温柔起来,语调足以让人沉溺其中。
萧临池被他哄得呆呆的,他没想到花封枝并没有恨他,厌恶他,远离他。反而温柔地告诉他他有多好,还……
亲了自己最厌恶的眼睛。
“少爷……”萧临池声音有些哑。
花封枝蹲着累了,捧着他的脸站起身来,弯腰在他眼睑上亲了亲,“不是喜欢叫枝枝吗?怎么又叫少爷了?”
萧临池眼睫颤了颤,他怕一睁开眼被人告知这只是他痴想几年的梦。
他伸手抱住花封枝的腰身,脸贴在他腹上,“少爷,奴、奴没在做梦吧?”
花封枝手落在他脑后,轻柔地拍了拍,“怎么这么傻?”
“枝枝,枝枝,枝枝……”萧临池像得了什么心爱的宝贝,抱着花封枝一个劲得喊。
“真傻了?”花封枝拍了拍他,“站起身来看着本少爷。”
萧临池虽然舍不得松开他,但他从不违背花封枝的话,松了手乖乖站了起来。
花封枝“啧”一声,他伸手勾住萧临池的脖子让他弯下腰来。萧临池乖顺地任由他的动作,眼睛黏着花封枝身上舍不得移动。
“所以,我的萧将军,你来我院子是想采我这朵花吧?”
萧临池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睛晃了晃神,他有些失措。
花封枝见他不说话,好脾气地引诱道,“你回答我,我让你亲一下?”
萧临池呼吸急促,心跳声震得他要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萧将军,这买卖不亏的。”花封枝凑近他,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要考虑一下?”
萧临池被引诱得想要放肆一回,谁让花封枝这样纵容他,纵容他的靠近,纵容他的喜欢。他抬起花封枝的下巴,眼里像燃着火,他压在花封枝的唇上,终于说出花封枝询问已久的问题答案。
他说,“是,奴潜入少爷院子是想采少爷这朵花,少爷是奴心里最美的花。”
他像囚笼里放出的野兽,尝到舌尖的美好后,动作变得迅疾。他在花封枝唇上乱蹭,舌头小心地碰了碰这人柔软的唇瓣。
花封枝被他揽入怀,顺从地张口任由他的索取。萧临池被他舌尖一碰,身子忍不住的战栗,他还想要更多。
花封枝身上淡淡的药味对萧临池来说,比春yao还要猛烈。白皙的皮肤被红晕沾染,口齿纠缠的水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暧昧作响。
萧临池把人抱着坐在圆桌上,他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撑在花封枝腿边,俯身压着他亲。
花封枝身子被亲得软了,勾在萧临池脖子上的手下意识收紧,嘴边黏腻的呼吸声让萧临池又重了几分力度,他昂着头被迫承受萧临池的索取。
“喘、喘不过气了。”花封枝手在萧临池背上打了几下。
萧临池顾及着他的身体,很快就松了手,他手拍了拍花封枝的背问道,“好些了吗?”
花封枝眼角因为动情而泛红,他没好气地白了萧临池一眼,“还不是你?亲一下就算了,你看看,你看看。”说完他指了指地上一片狼藉,那是他刚刚被萧临池亲住用袖子扫下去的碗碟。
花封枝别过脸不看他,胸口起伏有些大,他还在平复刚刚的心情。
萧临池又亲了亲花封枝眼睛,“是奴的错。奴等会会收拾好,少爷不要生气。”
“谁让你又自称奴了?”花封枝转过头看他,“以后不准再这样叫了。”
“是,是我错了。”萧临池讨好地捏了捏花封枝的指尖,“枝枝,我喜欢你。”
花封枝瞄了他一眼,看他紧张忐忑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亲都亲了,还害羞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本少爷知道了。”
他像青楼里那些纨绔子弟一样,伸手轻佻地勾起萧临池的下巴,压低声音说道,“正好本少爷也心悦萧将军已久。”
“等本少爷回府就备下聘礼,萧将军准备何时嫁入本少爷府上,嗯?”
第十章
花封枝的话让萧临池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这不,花封枝问他能不能把两人院子之间的围墙拆出个小门,萧临池下意识“嗯”了一声。
花封枝有些无奈,他收拢手指,不让萧临池拨弄自己的指尖。
“和你说话呢?发什么愣?”
萧临池茫然地看过去,“啊?”
萧临池难得露出的愣怔模样看得花封枝心情大好,他牵起萧临池的手在他指根亲了亲说,“这么开心啊?”
“嗯。”萧临池眼里有些不好意思,他怕自己太冷淡了让花封枝不开心,又忙说道:“觉得像做梦一样,我没想过可以和枝枝在一起。”
而且,他、他还说这样的话。
想到先前花封枝的玩笑话,他心跳就下意识加快,尽管后来花封枝说是说笑罢了,但他还是渴望着有那么一天。
他想和枝枝白头到老。
花封枝凑上去亲了他嘴角一下,“还像做梦吗?”说完,他在萧临池脸颊上留下一连串吻,“亲了你这么多下,还觉得在做梦吗?”
“枝枝。”萧临池眼睛亮亮的,像讨食的小狗崽,眼神紧盯着花封枝。
“乖。”花封枝莫名被他萌到一下,压抑不住嘴角的笑容,伸手摸了摸萧临池的脑袋。
“小池子,在我面前你不用害怕。”花封枝见他因为自己的亲近而雀跃,心里有些心疼,“你想亲我可以问我可不可以,也可以直接亲。既然我接受了你,日后我们就像爹爹和娘亲那样亲密。若你有事不告诉我,我们之间难免生出嫌隙。”
“所以,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