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束缚了一天的西装丢在沙发上,然后进厨房给律宁做点东西吃。
半个小时后,席一鸣端着热粥走进卧室把律宁从被子挖了起来,道:
“吃点东西再睡。”
律宁压根就没睡,他睁开眼睛,突然压上席一鸣的嘴唇,席一鸣一喜,难得律宁那么主动。
缠绵悱恻的一吻,律宁双手抵在席一鸣炽热的胸膛上道:
“一鸣,别有别人,你有我就够了。”
席一鸣听到律宁的情话身体一震,猛的把律宁抱紧了,然后道:
“怎么可能有别人,你可是我的命。”
席一鸣的话让律宁不安的心有了一些抚慰,温情让整个卧室的热度迅速升温。
接下来的几天里席一鸣都很正常,律宁渐渐的也就放下了心,只是去见一面又不代表什么。
律宁垄了公司的其他发展方案跟房天的合作已经订了下来,打算专心的稳固根基。
房天影视投资了《海妖》,让他下午去参加开机仪式。
他抬手看了一下表,时间还够,就点头应下,正要出办公室的时候,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是席一鸣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明晃晃的暗示的信息,他把手机息屏,笑了笑。
《海妖》阵容挺大,还没靠近律宁就已经感觉到了一阵喧吩,他找了位置坐下,一眼就看到台上那个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男孩子,看上去挺干净温暖,感觉跟席一鸣有些像就多看了两眼。
却不想这几眼却让涉世未深的戴星舒看在了眼里,本来就深受娱乐圈氛围的影响,现在律宁这几眼简直是让他想成为人上人的想法得到猛涨。
律宁没在剧组多长时间,就又赶回了市区,要是今年又没去给他过生日就真的要生气了。
才让李秘书离开,没几分钟她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律总,子公司出问题了。”
……
席一鸣拒绝了公司给他办宴会的提议,自己早早回了家准备好了晚饭,反反复复的跑洗手间保证很帅了之后看了看时间离律宁下班还有点时间就又把屋里拖了一遍。
结果这一等等到了夜里一点,律宁还是没有回来手机也打不通,席一鸣憋不住了,打电话过去才知道律宁飞了法国。
席一鸣抱了个空,心里空荡荡的一片,准备晚饭时的那种心情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
他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把它们一一收进冰箱里,看着桌子上的蛋糕闭了闭眼,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酒店里。
“夫人真的要这么做吗?”一个小姑娘看着烂醉如泥的席一鸣,道。
幕舞蝶点头,看着儿子后颈上出现了几个红痕,眯起了眼睛,他倒要看看律宁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她绝对不会让儿子毁在一个男人手里。
而远在法国的律宁,冷眼看着子公司的负责人身下散发出来的浑浊气息和液体不为所动,然后道:
“砍了他十根手指。”
律宁冷若冰霜语气平淡到像是讨论今晚吃什么一般,随意得让人觉得遍胆生寒,可那眼神却像一只豹子看着闯进了自己领地的敌人,冷酷恶狠。
在场的人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果然只花五年时间就将律氏扩大了无数倍的男人心狠程度不是常人比拟的。
解决完了这边,律宁没忘记席一鸣的生日,他抿了抿唇,拨席一鸣的号码却是关机。
他眼神微愣,席一鸣从来不会随便把私人号码给关机,看来这次是真恼了。
他叹了口气,律氏这几年铺张太快,根基不稳运转资金也不多,子公司的负责人却早在半年前开始挖钱,要是再发现得晚一些,那么律氏整条资金链断开,那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北京已经是下午五点,他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想到席一鸣满眼期待的模样,他心里泛起一阵愧疚。
开门进去后,以为会看到席一鸣委屈巴巴的躺在沙发上等他,可却感觉屋里一片清冷,仿佛没有人。
眼神扫到了垃圾桶里的蛋糕,律宁咯噔一下,眼前仿佛涌现席一鸣满脸失望的把它丢了进去,心脏一阵酸疼,仿佛席一鸣丢的不只是一个蛋糕,还有他那颗满是期待的一颗心。
当看到冰箱里满当当的一箱饭菜他更是心疼得厉害,深吸一口气,打了个电话:
“不凡哥,帮我看看一鸣在不在你的场子里。”
李不凡听到律宁清冷的声音微微挑眉,挪移道:
“怎么?狗子出轨了?”
“没。”律宁拧眉。
“行。”
过了十分钟,得知席一鸣在魅色。
那个地方……
律宁努力忽视心底的酸痛,驱车找了过去。
在魅色找了一圈,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正给自己灌酒的席一鸣。
跟前站了人,席一鸣头也没抬大着舌头道:
“不约,有对象。”
“一鸣。”
席一鸣听到律宁的声音猛的一顿下意思的有些心虚,涣散的眼神一瞬聚焦,过了半天才忍住不抱住他的冲动,嗤笑了一声,声音有些冷:
“你来做什么?我生日过了结婚纪念日也过了。”席一鸣真的有些难过,或许自己在他心里真的什么也算不上。
看着这样故意故作冷漠的席一鸣律宁只觉得心脏抽搐似的疼,他深吸一口气,过去把他扶了起来软声道:
“我错了啊。”
席一鸣拉开他的手,自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瞪着律宁看了一会,才发现自己再气再难过却不舍得对他怎么样,心理有些挫败才低声道:
“你错个屁,你是老大你没错。”
说完推开律宁自己一个人低着头踉踉跄跄的往前走。
今天席一鸣在酒店醒来,急匆匆的回家,却发现律宁还是没回来,手机也不通,他憋屈得很又跑了过来。
律宁过去扶着他,席一鸣的身高比律宁高上许多,体型也健硕扶起来颇为费劲。
好不容易把人带到车里,黑色的奥迪带着醉得一塌糊涂和一车的风雨回了家。
到家后,席一鸣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一进屋就冲到厕所干呕了起来。
好一阵折腾,律宁才把席一鸣塞进被子里,然后到浴室拿了温帕子出来,把他的卫衣扒下来一下一下的给他擦着。
席一鸣却猛的睁开眼睛,用力咬住律宁的嘴唇。
律宁没有防备被他咬了个正着,疼得眼泪瞬间飚了出来。
席一鸣听到他低鸣,顿了顿,微微松开用舌 头舔了舔,醉意盎然道:
“惩罚。”
说完又倒回床上沉沉睡去,律宁哭笑不得,可却十分心疼,要知道席一鸣这五年里鲜少喝成这样。
他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正要翻过席一鸣给他擦擦背,席一鸣就自己翻了个身,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