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纱上划了一下,附在其上的灵气随即被收了回去。
那灵气一消失, 缠在她手腕上的纱绢便松开了些许,轻飘飘地往下滑落。
鲜钰连忙道:“殿下怎这般不讲道理了, 如今正是白日, 殿下的规矩到何处去了。”
厉青凝支起了身, 冷着脸道:“你何时听得进我讲的道理?”
此话不假,鲜钰哽了一下。
厉青凝又道:“若只有我守规矩,而你不守,那这规矩守来又有何用。”
鲜钰明白过来, 她给厉青凝挖过的坑, 如今一个个摆在了自己的脚底下,厉青凝还要将她往坑里推。
虽说如今厉青凝这么如她的意, 她里外皆觉得舒服, 可要她洗这床褥, 那不是要她的命么。
她往旁一趴,一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身旁的人, 试图从厉青凝的眼里看出一丝打趣的神色来。
然而没有,厉青凝冷着脸,一副认真十足的模样。
鲜钰别开头,望着床柱道:“可我不在宫外, 那土由谁拿给白涂?”
厉青凝神色淡然,“自会有人拿给他。”
“可白涂又不认得别的人了,他防备心极重,必定不肯去嗅那土。”鲜钰逮着白涂不放。
“自然会派他熟识的人去。”厉青凝话音淡淡的。
“可与他最熟悉的人,是我。”鲜钰仍是不想妥协。
厉青凝见她别开头,眸光还飘忽不定着,似只战战兢兢的鹊儿,还是只红毛鹊儿。
她微抿的唇一张,说道:“他识得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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