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就像是现实中睡着一样。

席慕没有办法，操纵着小熊，走到了其余三个人的面前。

“李白白？”他推了推李白白的脑袋。

李白白没有反应。

“季度明。”

季度明奄奄一息。

“09404.”小熊的手搭上了他的手。

“呜。”09404皱眉。

席慕兴高采烈，“09404，你快看看这里是怎么回事。”

09404睁开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们现在，在一片纯白色的空地上。

什么都没有。

09404站起来，走向蓝斯遇。他看着他，面无表情。“他的精神被攻击了，现在有点危险。”

棕色的熊立刻慌慌张张地围着蓝斯遇转来转去，“那么该怎么办？”

09404累了，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然后凝视着蓝斯遇。

蓝斯遇静静睡着，美好的表象在欺骗着世人。

“那我自杀吧。”09404望着天空叹气。

席慕皱眉，“你在说什么？”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扯自杀的事情。

09404看着棕色的熊，眯起眼睛，笑了。

这是席慕第一次看到09404的笑容。

如此绚烂，让人觉得不真实。

“有一个病人得了病，如果熬不过冬天的话就会死。病人也确实觉得自己会死了。病人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藤叶，她将希望寄予叶子，在最后一片叶子掉下后，她的生命也会跟着逝去。”他说，“贫穷的老画家知道了这件事情，画了一片叶子，并且粘在树上。于是乎，那一片叶子一直没有掉下，病人怀抱着希望，终于熬到了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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