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眼神很空，大脑里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是那种一片空白的空。

五岁父母走之后，他在医院里看到了父母平静睡着的样子，后来经常做噩梦，害怕一个人独居。

那个时候外婆成了他所有的支柱，白天哄着他，晚上搂着他，可惜只有三天。

第四天外公就把外婆训斥了一顿，“那么大了不单独睡哪有还要大人搂着的？”

外婆含着泪把他自己放在了一个大房间。

几十平的屋子里就一张大床，那么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小小的人。

黑暗里他扯过被子蒙上脑袋瑟瑟发抖，就那么过了一整个童年。

后来他就发明了开灯睡觉，这样就不觉得孤单，恐怖了。

父母的样子越来越淡，最后实在记不清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大脑一片空白。

再后来连外婆都走了，他的亲人越来越少，只剩下外公和舅舅一家。

出国前一年，外公病了，在病床上拉着他的手，特别自责的说：“你别怪外公心狠，你舅舅我是指望不上了，万一哪天外公走了，你的生死福祸一切都得靠自己，谁都不能指望，也不能相信。”

当时的苏言其实不太懂外公话里的意思，直到后来有一次他听见……

“苏言，你干什么呢？”

唐妃柠看了一会手机无聊，侧过身子看着苏言，男人手里的手机已经落到一旁，他双手放在小腹上，眼睛望着顶棚，整个人都是放空的状态，也不知道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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