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下铺子里一个管事去了苏州,带回两箱子土仪。我既不是苏州人,便也只能瞧个新鲜。先生既是苏州来的,便赠与先生。”
幽浮与幽色早已被柳问梅的翩翩风度迷得七荤八素,此时在呆立在侧,勉强记得自己的本分,尽心尽职地为二人添酒布菜,再想不了别的。
柳问梅见陆之韵回避,并不穷追猛打,耐心十足地笑笑,顺着她的话客套一句:“这如何使得?”
陆之韵道:“柳先生不收,便是嫌礼轻,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柳问梅拱手道:“既是这样,柳某不敢再辞,只得愧受了。多谢王妃厚赠。”
旋即,他话风一转,又道:“苏州的土仪虽好,若无王妃的亲笔拜帖,恕在下万不敢受。”
幽色不太明白,脱口而出:“这却是为何?”
柳问梅虽生就天生一双多情眼,看向幽色时却并不狎·昵,自有一番清风朗月的气度:“柳问梅虽以戏文为生,倒还容不得人作践,叫人说赏赐就赏赐的,就这么搬两箱子东西来,柳某与那粉头又有何异?”
说完,他只盯着陆之韵瞧。
作践不作践的,都是胡诌。他并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也并不认为别人平白给他东西就作践了他,喜欢呢他便留下,不喜欢的、或是不能收的,他都退还。
眼下这话,为的,倒不是他的一身傲骨,他的傲骨,绝不是体现在这些常人斤斤计较的地方,如若不然,也不会有天性不羁、狂傲狷介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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