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受伤的小兽自舔伤口。岑立和王病不一样,他像头被困在囚笼里的狮子,绑缚得越紧,抗拒就越激烈,或者蛰伏等待时机反扑,至少不会像王病那么逆来顺受,是了,只有王病会让他心甘情愿臣服于自己被安排好的命运。
“阿晴,我听说过有一种草,生长在极寒之地,靠着根部在冰层中发热维持生命,我想我现在跟这种草一样。”搂着怀里的人,岑立这样说着。
王病靠在坚实的胸膛前,听着能让他安静下来的心跳声,闻声抬头,眨巴着眼睛问道:“那我能不能做这株草的根?”
岑立:“我刚刚差点被你吓死了,你说呢?现在笑得出来了?”
王病低低笑了起来,“这是我的私心。我是个软弱的人,什么都可以忍让迁就,只有你,唯一的……不肯退让。”
哪怕伤害自己,用尽极端的手段,刘华歆这个人,一定是要属于他的。
——
天亮了,岑立起了个早,集结所有的铁浮屠,包括赫连裕一万骑兵在内,共有一万七千人。
“蛮楚抢我大赵国都,坑我大赵百姓,此仇不报枉为人!在场的每一位都是赵国的热血男儿,大赵将在诸位的染血的刀下新生,而我——”岑立站在校场中间比武的高台上,下面则是一万七千甲士,风把他的声音吹送到远方,“我刘华歆在此——与诸位壮士、赵国的万千亡魂、刘家的列祖列宗,立誓!定要那崇延,在我军面前血尽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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