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然后缓缓收回了手。

隐约之间他好像听见了极轻的一声笑声，软软的，低低的，在耳边一扫而过。

他愣了一瞬，去看面子小姑娘的脸，倒是没有看到笑意，只是无辜的眨着自己那双大眼睛，看起来乖巧极了。

然后才是应了一声，“恩，不化回去。”

这话里的尾音微挑，显然是忍着几分笑意。

顾笙清难得无言。

顿在原地与楚瓷对望。

心中有些不知所措的同时，又觉得小姑娘这幅样子实在太乖。

让他都不好说些什么。

大概是跟他对望的有些倦了，楚瓷率先低下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在这边停留的时间稍微有些长了，那边有人看不下去了，远远的唤了一声，大概是让一起讨论一下人选。

顾笙清这才从尴尬之中回过神来，抬头应了一声，跟那边说了几句话，低头想要带着楚瓷过去。

结果一低头就看见这个小姑娘趁着他抬眼说话的功夫，一点点的将那边的果盘往这边拖。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面，她已经是往自己的嘴里塞了好几块水果。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要过去讨论了，暂时吃不了水果，于是干脆将自己的小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的，活像是只小仓鼠。

被发现之后手还在盘子里面，然后这么抬眼看着他，那双眼睛看起来又大又亮。

左眼写着贪，右眼写着吃。

顾笙清的唇角一扯。

大概是有点明白，刚才这个小姑娘低着脑袋在想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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