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确定那人再也看不见自己时,任肆杯才加快步伐,向来时的房间去。
虽然《夜奔》不是一折很长的戏,但演一次,会耗去温伯雪的十成精力。这折戏之后,笑沙鸥还有一折《牡丹亭》的《惊梦》,今晚的演出才算全部结束。当铜锣再度响起时,温伯雪正在后台卸妆,门外隐约传来丝弦之声,她心不在焉地对着铜镜拭去林冲的飞眉,露出被遮盖住的温婉眉眼。
“等会儿还有生意?”
倚门而立的重鼓终于看倦了温伯雪步骤繁琐的梳妆,便用这个问题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光禄寺少卿……”温伯雪懒散地说,“不知要谈些什么,许是哪个苑子的百戏,又要请人过去罢。”
“请你去?”重鼓盯着她。
“请笑沙鸥的谁去,都是一样的。”
“若是请你,就与他们说,你走不开。”
温伯雪顿了顿,从铜镜里望了重鼓一眼。“为什么?”
重鼓抱紧手中的剑,好像剑能驱寒似的。他没有说话。
温伯雪等着,看他没有说话,便又继续画起柳梢眉来。这是件精细的活儿,若有一笔歪斜,整个眉型就毁了。她刚入梨园行当时,为了描好一对柳梢眉,师傅让她在手腕上各吊一壶水,来锻炼手臂的稳定。如今,她纤细如葱根的手指可以平稳地画出一对细眉,也可以精准地射出一枚飞镖去划破一个成年男人的颈动脉。
重鼓又开口了。这回,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我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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