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注意观察生活。但再晚一点的时候,他又知道了。木樨花的香气、月见草、和远处的低语都撩得人心头凌乱,所以他深深地记住了这醉人香气,这大片花丛,以及,在这里遗落的话语。
要说甘岚奔过来的速度,就如刮了一阵风,风起,那叫一个飞沙走云、转眼瞬息,风停,停得倒是很小心。用甘岚的话来说,就是“虽然不知道哪错了但我知道我错了我罪无可赦杀了我吧”,所以脸上一派可怜兮兮。
甘栾呢,还是那登基坐姿,秋千板子爬龙纹,一派帝王相。煞风景的是,栓秋千的链子总响,哗啦哗啦的,不够严肃,不过,可以将它理解为霸气的共鸣音——这一切都使甘岚离得远远不敢靠近,还得甘栾下旨:“过来。”
甘岚挪了挪,离他三步远,停了。他看着甘岚,半晌不说话,又突然埋下头扶住脑壳,使得没人能看见他的崩溃样子:“你告诉我,你是怀着什么心情叫别人媳妇的?”
“这是我跟她的游戏。”甘岚缓缓说着,说得毫无恶意。
“你……”
就像有虫子爬进去了。“咳咳咳……”一簇奇痒伴着血腥气涌上喉,令甘栾无法说下去,直接曲折了身体。这是一种新的,深含恶意的折磨。恶心,不安,蠕动的不适感。他紧抓着自己的脖子,他的背弓得近乎狼狈,他的脸埋进了深深的阴影中,他剧咳不止,像个行将消逝的病人。咳势汹汹,令甘栾整个人颤抖不已,震得锁链哗啦响,那声音尖利又破碎,如同来自地底深处、次次伴着死亡的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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