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于即刻的微尘。使人深刻的永远都不是白色。甘栾或许是那个引子。所有得以接近边优的深黑都由甘栾而起,甘栾的身世,甘栾的遭遇,甘栾的困惑,甘栾的迷途,甚至甘栾的小叔叔——这个人一度终结了他们的友谊——体会白色之外,觉察世间并非一如既往,浓黑浸透眼底,从那一刻起,边优才成为完整的。
后来人们见到边优,就很难从他的眼神中走出来了。他其实仍是那样的,总着淡色,清丝丝的一种存在,眉目明朗,眼角带笑,上唇涩涩地抿着,使人生出亲近感。如果说他以前的眼是一面明净的玻璃,透过去是一片明蓝色天空,纯净,别无他物,那么后来是渐渐不同了。眼仍是清澈透底,却于不经心时掠过一抹白,如同群鸽的羽翼,如同日光下晾晒成阵的被单,乘风而起,白色翻涌如潮,使你想闻见,使你想走进去,走进他为你准备的——安逸的,未可知的,满是清新味道的迷宫。他的眼在迎接,在计划未来,是耀眼、却风平浪静的温暖,使人心生期盼,使人愿望同他一道走下去;他们是这样描述的:“他看着我的时候,仿佛在对我说:我呢,是这样的,我什么都有,我什么都能做到——当然包括保护你——所以当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就可以无所畏惧。”
说不清友情诞生的契机,说出来或许还叫人生气,因为边优是白色,而白色羡慕黑色,好奇黑色,甚至迷恋黑色,于是才接近黑色:我拥有最好的,那么我还想品尝最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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