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砸银子养女人玩儿,真当我不知道?真当我就白白看着,真当我跟你是和那愚蠢的林静诗一样,信你陆灏轩是个什么好鸟?”
陆灏轩脸色突变,伸手一把扣住安凌君的脖颈,抵着那女人靠着伸手的墙面,咬牙道,“你想死吗?”
“死?是,我想死,可是我赌你陆灏轩不敢杀我。”
“那你太小看我了。”
“我可不是小看你,只是我一旦有三个月的时间和家里失去联系的话,老家自然会有人站出来,把你这些年做的恶心事儿,全部公之于众。”
捧得住就捧,捧不住就直接撕破脸,这是安凌君一惯的作风,以前在幽州‘花满楼’陪客人喝酒的时候,她倒是也靠着这一招儿,骗了不少男人的钱。
陆灏轩和她玩?
总归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家大不了同归于尽,有什么?
既然是撕破脸,那大家也就没什么好装的,安凌君在学士府终究是个妾,做妾就得有做妾的规矩,府里的下人连夜将这位妾室的行李收拾到了隔壁小院里的房间。
并且陆灏轩还特地嘱咐下人道,“以后不可再以夫人之名称呼。”
学士府从未有过夫人,安凌君更是不配。
林静诗一大早又带着小苏阳,摇着扇子撑着伞来了学士府。
门口的小厮客气问道,“司空小姐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林静诗道,“没什么要事,就是昨天伤了你家夫人的脸,今日特地来送药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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