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同主母禀道:“妾身虽不才,却还要些脸面,不屑与这奴仆争辩。但她青口白牙污人清白,妾身也少不得向阿姊辩驳几句。”
“其一,这刁奴诬陷妾身为了皎皎陷害十二娘,这话从何说起?皎皎同十二娘有什么仇怨?妾身纵是为她出气为何要陷害十二娘?可见这刁奴居心不良,意在挑拨姊妹感情!”
“其二,此人虽是我院中之人,不过是个外院洒扫的婢仆,去请世子这等重要的事怎会让她去,岂不显得妾身怠慢了么。”
李夫人在内宅中浸淫十余年,何等老辣,只一言便道出关键所在。那婢子杜口难言冷汗涔涔,犹梗着脖子为自己争辩:“夫人怎能过河拆桥,将事情全部推至奴的头上。方才确实是您让奴婢去请世子。奴只是按您的吩咐行事啊!”
李夫人不屑与她争辩,面色冷寒。萧纂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今晨过来时,昨夜服侍他的小妾窅娘特意在他腰上系了个香囊,却只说是担心他在桓府中被美人绊住不肯回来,似乎在醋他当日赠玉之事。
但萧纂却晓,是父亲与旧情人合起伙来设计他。果然,方才桓府的婢子才将他引进那间屋子,沈氏的人便来了。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床上的人是谁。
同桓氏结姻固然有种种好处,平心而论,桓芷的模样也不坏。可是,他又凭什么要娶这位连谢家都不要、生母害死自己母亲的仇人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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