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财力还是可观的,借此小赚一笔,似乎也不过分。于是开口:“不瞒您说,那种药,确实还在试验期,但副作用只是抑制食欲…”
“开个价吧。”李淮打断他。
安年笑。
谢褚趴在床上被舔得发抖,他的后背血红,鞭痕膨起来,一碰就疼。郁之闻还是喜欢打他的屁股,但打完了就不能久坐,乘骑位他总是熬不住,于是郁之闻就偶尔放过他。屁股保住了,别的地方就要遭殃。鞭痕底下火辣辣的,恢复的时候也熬人得很。
郁之闻把他抱在怀里,有时候舔他,有时候用冰敷。开始是不和他说话的,后来把他灌醉了,问他:“怕吗?”
谢褚被打懵了,吞着酒,闷头闷脑地说,“不怕。”
其实清醒得时候怕得要死,鞭子从扬起到落下的时间差快要把他逼疯了。他既怕疼,也怕自己被疼痛逼得毫无尊严地哀嚎。受力处的肌肉瞬间绷紧时还好,但总有放松的时候,一松弛下来,周身仿佛血液倒流,针扎似的痛觉倒上来,总会催出他的尿意。他吸着冷气收紧了腹部,尽力去憋着,等下一鞭落下来,他又不得不漏出一点。
失禁被分成了一段又一段的,他有时候忍不住了,满屋跑,郁之闻把他赶到飘窗上,要他对着透明的玻璃恬不知耻地朝外尿。他受不了,哭成了一滩泥,回头可怜巴巴地把人看着。
“郁哥,我要去厕所…”
郁之闻这时会丢了鞭子,来亲他、撸他,给他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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