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港有点困惑,因而很难得的带着茫然看傅海行。
傅海行耐心的等,可晏港怕和他对 老阿姨 八陆七灵-八二柒~视似的把头紧紧低下去了。
“我不喜欢你,”可是怪极了,他一点都不想看见海行哥和别人说话。
这太反常了——别人和他说话让他觉得就像是自己的蛋糕被人吐上唾沫,被苍蝇在上面产卵,或者是……“我不可能和你谈恋爱,”但是你也别找别人,那让我生气,我生气就不理智,不理智可能会做出像今天这样想杀人的举动。
“我……我们或许可以成为固定的,长期的炮友。”
只和彼此做爱,谁也不能背叛谁,谁也不能找别人偷欢。
说完了,可是晏港心里很别扭。
他和绣绣,和赵煜宁都算是所谓的“炮友”——虽然关系并不平等。
可他从不会管也不会在意绣绣平时会接待谁,有时为了让赵煜宁接一个好角色还会积极把他送上别的导演的床。
可是到傅海行这儿有点行不通了。
可是不对,不该用“炮友”来形容他对傅海行的感情,这更像是……一种亵渎。
说不上来,心里堵。
像是被塞了一团子陈年老棉花,或者血管里挤满了蠕虫。
“小兔崽子。”
他听见傅海行轻叱了一句,接着发顶就是温暖干燥的触觉,“回去收拾东西吧,穿这么薄,该感冒了。”
“你同意了?”他猛地抬头。
同意个屁!傅海行服了,“做炮友行,但我上你。”
那不行,晏港不乐意了。
傅海行也不强求,让他回家带东西来。
晏港这人从出现,到现在,在傅海行看来就像是个一不小心鲁莽闯进他生活的意外。
他对晏港的兴趣有点轻微的玄妙的转变,现在想的竟然是——和这个不A不B得家伙试试或许还不错。
虽然局限于他上晏港,但是——傅教授,你变了,你以前不搞AA恋的。
不过既然这小子不乐意就算了,和他逗着玩也行。
总之傅教授性需求淡薄,也不喜欢孩子,又没有结婚的需求,单身的感觉还不错傅海行走回家去,一路上都想着方才晏港微微抬头看他,有点茫然又有点疑惑,还对他专注到有点痴迷的眼神。
晏港来的很快,傅海行甚至觉得是他提前收拾好了,只是象征性的回去拿了一下而已。
几乎是他这边刚刚换了新的床品,晏港就按响了门铃。
“哥。”
晏港拎了两个箱子,傅海行发现崽子回个家还换了风衣来,身上穿的正是从他这儿顺走的那件。
家里的东西一下子全变成了双份——家里入户衣架并排挂着两件大衣,鞋柜下是两双拖鞋,洗漱台前是两支牙刷。
晏港的发胶发泥护肤品七七八八的摆了两大排,傅海行看不惯,又专门在下面的抽屉给他腾了个空的。
等全部收拾完了已经接近零点。
傅海行洗了澡要回屋睡觉,晏港紧扒着对面客房的门:“哥,”“怎么?”傅海行回头。
“你觉得我……”晏港抿抿唇,“怎么样?”什么怎么样?傅海行一愣,“挺好的,有点疯。”
“不是,”晏港摇摇头,“是我现在这种……不A不B,也不是Omega的……”他没接着说,傅海行看见他捏着门框的手指,捏得很用力,指节微微的泛白。
“唔,”对于这个他还真有话要说,“有空最好去医院看一下,你原本的分化方向是alpha,不知道什么原因中止分化,对寿命影响很大。”
“就这样?”晏港声音低低的,有点疑惑的声调。
“不然呢?”傅海行笑了,“一天天的东想西想什么呢?快睡觉去,我明天还有期末研讨会要开呢。”
敲敲~辣鸡作者说个大事:要到期末考试周了,可能以后不能保证每天都更2300字,截止到明天一月十五号,这一段时间每天更新字数要减少到1800左右~(但是不会断更的)(也不知道这个没存稿的作者哪来的底气)|?ω?`)爱你们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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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早上照例被嗡嗡的豆浆机声音吵醒,傅海行迷瞪着双眼去摸手机,摁亮屏幕一看,六点二十。
醒了自然也就再睡不着——何况豆浆机还一直响着。
傅海行阖着眼在床上想,周五,早上应该是黄豆红枣豆浆。
今天没课,下午没事儿就去实验室转一圈,回家的时候得顺便带点姜,昨儿晏港说家里姜用完了。
半个月了,晏港那不知是真的被烧了还是假的被烧了的房子两人都默契的揭过不提。
每天自然的像是晏港原本就住这儿。
晏港出乎意料的老实,这反倒让傅海行心里忐忑,觉得他要密谋些什么。
一群狗仔都疯狂的想从当事人嘴里挖点什么,可惜两位当事人虽然举动一个比一个放肆,嘴却一个比一个紧,在傅海行小区外面蹲了半个月,只能蹲出来两个人同进同出。
这两个人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对一切问题闭口不谈,他们现在倒不是在谈论这两人是不是在交往,而是傅海行晏港是不是已经隐婚了。
这倒是有可能,微博一片煞有介事的分析:市长大公子和AO平权协会的大侄子为了家族而政治联姻,当事人虽然结了婚,但貌合神离,拒不承认自己已婚。
这段子原本傅海行还不知道,这还是两个人吃完晚饭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时晏港玩手机看见的,跟念小说一样念给他听的。
傅海行洗漱完毕推门出来,豆浆机刚好停了。
晏港穿的藏蓝色摇粒绒睡衣睡裤,穿的还是傅海行给他买的棕色棉拖,头发已经有点长了,还没打理,很温驯的垂在脑后,没戴眼镜,眼下有点淡淡的乌青,他正忙活着倒豆浆。
“头发长长了。”
傅海行倚在卧室门边上,边喝水边唠,“去剪剪?”晏港点点头,手边的豆浆倒完了,去厨房切披萨。
傅海行一见他端的披萨就下意识的去看客厅落地窗前摆的一盆罗勒,果然叶子已经被薅秃了。
“我中午可能不回来了。”
晏港吃饭时心不在焉的,一双筷子在碗里搅来搅去,“有点事儿。”
“唔,”傅海行喝着豆浆点头。
豆浆有点烫嘴,他用舌头顶顶上颌,“什么事儿?”从两三天前起晏港就情绪低落,也不爱说话,傅海行一早就发现了,可人家不乐意说,他也就没问。
“我爸爸祭日。”
晏港低着头,话里没什么情绪。
傅海行想去观察他的神色,可那张小脸被茂密的头发挡的严严实实,他什么都看不到,他心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