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晏港舌头碰嘴唇,旁边是洁白的牙齿,立刻警惕的去检查自己的信息素又没有再次泄露。
加一条,舌头也是粉的。
“少花里胡哨撩拨人了,”傅海行年纪活了一大把,到头来只遵循感官刺激,对巧言令色嗤之以鼻,“你有空去做午饭去。”
晏港乐的给老婆做饭,临走前再接再厉的给自己争取机会:“哥,你在实验室工作,我能去给你打个下手不?”今年傅海行因为又带本科生又带研究生,院方就没再给他分配新课题,他每日只是教教课改改论文,闻言一笑:“想来帮忙?先去动物房给小老鼠刷笼子去。”
刷笼子还能见着傅海行吗?显然不能。
那就算了,晏港兴致缺缺,炒菜去了。
外面又在闹,傅海行能隐约听到晏港不知讲了什么笑话,小崽子们嘻嘻哈哈的笑,缠着他让他再讲一个。
过一会儿,又笑起来了。
傻了吧唧的,傅海行摇摇头。
没过会儿,聂恺就敲门进来了,小男孩儿看着有点羞怯的腼腆:“舅舅,晏叔叔让我来叫您吃饭。”
晏港来了就好酒好肉,晏港走了就泡面煎蛋。
傅海行再加一条——他不仅遵循感官刺激,还遵循肠胃刺激。
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加红烧肉;番茄炒蛋和素炒三鲜加个紫菜蛋花汤。
三荤两素一汤,一人一碗白米饭,晏港热气腾腾的摆上桌,红的黄的绿的紫的别开生面,蒸汽都缭绕在深秋餐厅的窗上,结了一层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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