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一关上房门,十分不认可的说:“文琳,你为什么突然要帮闵思怡说话?”
陆文琳坐在梳妆台前,取下耳环,说:“娘,虽然闵思怡没有价值,但是好歹我们也要笼惑人心嘛,而且我们这次帮了她,在陆泽霖的眼里,他就是我们这边的人,还能让大帅看见我的价值,也不失为一个一石二鸟的好事。”
大太太不解的问:“你怎么突然想起要接触你爹的官场了?”
“娘,这不是你让我做的吗?”陆文婷擦拭着嘴上的红嘴唇,一边说。
大太太惊喜的抓住陆文婷的手,兴奋的说:“文琳,你终于肯同意了!”
大太太突如起来的抓手,害得卸妆的陆文琳纸朝外一划,在脸上留下红红的痕迹,生气的将纸摔在梳妆台上,说:“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陆泽霖继承大帅的位置,一旦爹去世,你会有什么好下场,你可别忘了你和二姨太太之间的事情。”
大太太想起她在二姨太太生产时差点害她一尸两命,紧张的说:“你说的对,你说的对。那你打算怎么做?大帅肯定不会同意让你继承位置。”
“我不能继承,但是我丈夫可以啊,大帅不是准备以我的名义开宴会吗?我可以找一个能够掌管军位的人当丈夫。谁规定了大帅的位置一定要是陆泽霖继承。”陆文琳想到手下的丫鬟对她说的话,笑着说。
大太太笑着点头,以后的女婿做大帅,岂不是比陆泽霖做大帅,她必须要看陆泽霖的眼色,要好的多。
陆文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年纪大了,但 是依旧花容月貌,她不信没有人不会喜欢她,和她结婚以后的地位。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抗女色和金钱的诱惑。
☆、042
暴雨天后的杭州城阳光明媚, 黄澄澄的晨光倒印在地板上,微风吹动洁白的窗帘,闵思怡伸了个懒腰从床上醒来, 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一阵敲门声响起, 打断房间里的岁月静好, 灵儿端着早餐走进房间,说:“二奶奶, 您现在吃早餐吗?还是洗漱以后再吃?”
闵思怡靠在床边, 看着忙前忙后的灵儿, 说:“灵儿, 你昨儿有瞧见我书房里的手稿吗?”
灵儿将早餐放在闵思怡的床边, 眼神闪躲,惊呼道:“手稿, 什么手稿?二奶奶,我什么都没有拿。”
“我从来都没有说你有拿过我的手稿,我只是昨天回来发现房间的手稿突然放在不同的地方了,我以为是你打扫房间时将它们弄乱了。”闵思怡将灵儿所有的反应纳入眼中, 说。
灵儿冒着冷汗,重重的呼了一口气,躲避闵思怡探究的注视,说:“二奶奶, 我怎么会进书房呢,你不是禁止我们进书房。”
“也对,可能是我把东西放错了。我今天出去有事, 不在房间里用早餐了,你把早餐拿到餐厅,再上来给我梳头。”闵思怡掀开被子,命令道。
“是。”灵儿飞快的拿起早餐,离开这个让她呼吸急促,担心受怕的地方。
闵思怡眸色幽深的看着灵儿落荒而逃,她敢肯定她的手稿一定是灵儿给陆文婷的。灵儿这个麻烦,一定不能留下。
闵思怡洗漱完,换好一件蔚蓝色的旗袍,坐在梳妆台前,翻找好搭配的首饰,开始化妆等灵儿上来梳头。
灵儿满头大汗姗姗来迟,闵思怡趁着描眉的空闲瞥了她一眼,严肃的问道:“你去哪里?这么晚才来。”
灵儿低眉焦急的拿着梳子,掩盖她气喘吁吁跑上楼的异样。她之所以来晚,是因为她为了避免被闵思怡发现她的额外之财,特意找了安全的地方将钱藏起来。
灵儿喘着粗气,紧张的说:“没干什么二奶奶,我只是突然肚子疼,去上了一趟茅房。”
闵思怡等灵儿将发型梳好,拿出唇蜜涂在嘴上,扬起下巴指着桌上一团项链,说:“灵儿,你把拿那条项链给我带上。”
灵儿听话的拿起项链,项链缠在一块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疙瘩,灵儿将项链放在手心上,开始解项链上的疙瘩。
闵思怡小心提醒道:“小心的,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项链。”
话语刚落,灵儿手心的项链突然断成好几块。
灵儿瞪大眼睛,惊恐的看向闵思怡,支支吾吾的说:“二奶奶,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嫌弃我挡了你发财高升的道路,但是你即便再对我心存不满,也用不着这样吧。”闵思怡将手心的唇蜜盒摔在梳妆台上,伤心欲绝的说。
“二奶奶冤枉啊,这真的不是我故意弄坏的。”灵儿大声喊冤,瞪着闵思怡。
“我冤枉你!”闵思怡蛮横无理拿起灵儿手心里的项链,项链断成了好几节,“我娘送我的项链难道不是在你手里弄坏的,难不成我还隔空变物不成。”
“二奶奶,这个项链本来很多年了,怎么能怪我把她弄坏的呢!”灵儿不死心的辩驳,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将项链弄坏。
“你不愿意承认是吧,行!我们去大太太那里评理去。”闵思怡牢牢的一把抓住灵儿的手,将她拖下楼。
一到大太太,哪里还能说清楚这件事情,灵儿奋力反抗,将手中闵思怡中挣脱,跑下楼梯,争着抢着大声嚷嚷道:“二奶奶,你的项链是自己断开的,又不是我弄坏的。”
楼下打扫小洋房的丫鬟和仆人纷纷看向怒气冲冲的看着闵思怡和灵儿,转瞬间又继续工作,竖着耳朵听她们两之间的对话。
闵思怡走下楼梯,听见灵儿的话,虚弱的靠在楼梯上,气得指着灵儿的手都在发抖,委屈的说:“我亲眼看见项链在你手心里断了,难道还能是假的不成。你居然还在这里信口雌黄,你也太目中无人了。”
“二奶奶,是你血口喷人。”灵儿大骂道。
“好啊,我的话你是不听了是吧,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拦住了她,送到大太太那里去。”闵思怡撑着楼梯,大声的使唤房间里的仆人。
仆人一窝蜂的上前,两三下解决了反抗的灵儿,押到大太太的房子里去。一路上疯狂的叫嚣着“二奶奶,你也太欺负人了。”
尖锐刺耳的叫嚣声吵的正在吃饭的大太太脑仁疼,脾气暴躁的问露儿:“露儿,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露儿从外面跑进来说,“太太,二奶奶告她手下的丫鬟将她的项链蓄意弄坏,请您做主。”
“怎么又是她。丫鬟不听话,直接打发掉,这点小事也要我处理,当我没事做。”大太太揉着太阳穴,想到女儿昨天晚上跟她说的话,站起身子,叫住露儿,“站住,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露儿简单将事情告诉大太太,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