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侍卫们惊异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已经疯了的、无药可救的病虫。
或许是和余辜待在一起的时间有些长,安格斯发现自己也变得有些像他。
他犯了一个快乐的大罪,在那黑暗寂静的隐秘处,被一只臂弯包围,炽热、安稳、铁般的臂弯,为了回应这份温暖,他的心在胸中不耐地跳动着。
这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豪赌,唯一的一次疯狂。
安格斯不停地想着余辜,这是他这几个月来养成的习惯,即使在梦中,也无时无刻不在想他。
生活不是活过的日子,而是记住的日子。安格斯想起从前,想起过往的困苦屈辱不甘和忍耐拼杀,似乎都像隔着层雾一般看不太清了。仍深铭刻于心的是傲慢又谦恭、虚伪又真诚、疯狂又神圣、残忍又温柔的余辜,还有他们相依的时光。
他真的太想他了。
他不仅在想以前,还在幻想着余辜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在心里无用地担忧着他。
安格斯背靠着墙壁,身体缓缓滑落在地。
不久后安格斯的身体出现了异常的状况,他隐隐发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敏感,前穴绞紧了体内的阴塞——是他那天擅自放进体内带走的,身体愈发渴求着抚慰,动作间粘稠的液体会从体内汩汩流出,裤子常常处于潮湿的状态。夜半时分也常常被情热逼醒,只能一边幻想着余辜一边用手指拿着阴塞抽送。
“哈啊……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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