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就苏醒了。沈天祺却没有再来看过他,藉口忙碌朝中诸事,让向尧好好养伤。
水患与疫病已经渐渐稳定下来,这次最大的功臣依然是向尧。沈天祺琢磨着该给什麽样的封赏才好,好像已经没什麽能给的了。但他知道他们这种关系不能继续下去,趁着向尧现在受伤的时候,他必须尽快再把权势给夺回来。这样对他们彼此都好。
沈天祺毕竟在宫中坐镇指挥一个多月了,身边还是有些能用的人。他每日都会让人留意向尧那边的动静,向尧异常的安分守己,也没有任何动作,这让他觉得奇怪,但他暂时也理不清头绪,只能静观其变。
这日,他下朝之後,觉得有些疲累,想在用晚膳之前先沐浴。他照例先问了向尧那边的状况,确认没有任何事之後,才往御池的方向走。
他清洗一番,才往池中走去。自从跟向尧发生关系之後,他面对太监也感到不太自在,便挥手让他们退下去了。他近日思虑太重,有些偏头痛,便靠在池边闭目养神,浑然不觉有人正往御池走过来。
直至听见噗通一声,有人下了水,他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一幕,就是身上缠着纱布的向尧朝他走来。
“向尧,你──”沈天祺原想喝斥他擅自闯入的,但在看见他身上的纱布溢出血来之後,又立刻改了口,“你怎麽能下水”
沈天祺主动走近,却没察觉到向尧看着他的目光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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