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种种议论,狼狈地逃了回来,关于她的家庭,她的暗恋,所有的一切。
她知道了消息,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跟付父说的话,怎么做到的一脸平静,又是怎么一个人回到的房间,在保姆的注视下,假装睡着的。
一切都太虚假了。
从前幸福美满的家庭,温柔和蔼的阿姨,无所不能的哥哥,稳重包容的父亲——她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甚至在不久之前,连母亲的爱都化作了长久的,折磨的虐待,她好像什么都没有。
看着她的人好像终于放了心,蹑手蹑脚地帮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付岑听的清楚,整个人慢慢坐了起来,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情绪。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来的平静,哪里来的思绪,让她可以最后几分钟坐在书桌前,提笔给傅平生写了几句话。如果说还有一个人想说再见,也只有这样一个朋友,可她现在这样狼狈,她不想让对方看见,也不想自己的身影最后停留得像母亲一样狰狞——就留存成那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应该就很好。
付岑放下了笔,到床前站定,默默注视了好一会儿,称得上是从容有余地打碎了床头的花瓶,脚上毫无顾忌地踩着碎片,又蹲下来看了看,选着一片极锋利的,在一片寂静无声的黑夜中进了洗手间。
脸上只有冰凉的眼泪滑过的感觉,一点一滴地渗入皮肤,再入心头,再入喉头,化成浓重的,铁锈般的血,伤口也无法制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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