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不在潮湿，良久，左傅才听到闻圣的呼吸声平稳下来。

“傅傅……你知不知道……”

“我好想你。”

第二天，左傅和闻圣起的很早，天空呈暗蓝色，空气还带着潮湿的雾气。

闻圣的车开的快，但很稳。经过S市的那条盘山公路有些险，加上下过暴雨，周围的树倒成一片，十分残败。

可能是闻圣车开的太快去，左傅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闻圣，车开慢点吧。”

闻圣偏头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怕？”

他眯缝了下眼睛，轻描淡写道：“放心，比这烂十倍的路我也开过，就算是喝了酒，这几年也没把我命送出去。”

话落，左傅瞳孔微微一缩，手一下攥紧。

过了好半响，左傅才说了一句：“以后别在做那种危险的事了。”他声音有些异样，“行吗？”

闻圣没说话，只是皱了皱眉。

等过了好一会儿，左傅才感受到车子渐渐慢了下来。

去凤凰镇的人每天都有，但可能是这几天天气恶劣的原因，这条路上并没有多少车辆行驶。

两人一安静下来，这条路就更显的寂静。

闻圣对左傅的态度有所转变，不在冷言冷语，但也仅限于此。

以往是闻圣找话，现在则像是反过来了。

最后还是左傅选择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

“闻圣，你的父母……”

“离婚了。”

左傅微微顿了下，“我知道。”

闻圣以前送他的那几块表，左傅曾在网上查过。他记得闻圣跟他说过，自己的母亲是那个品牌的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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