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不该在王的伴侣身边待太久，如果不是实在担心林洛，他也不会单独来见黎舒。

在他们族群，单独约见雄性伴侣，相当于是对该雄性的一种挑衅了，没有人会想不开到去挑衅王，那是在找死。塞壬代表着杀戮，无论对上的是不是同族，都不会手下留情。

“等等，”黎舒叫住即将离开的亚索，“我想跟你打听一个人。”

打听人为何要找他？亚索突然反应过来，黎舒要打听的，应该不是人类，而是塞壬。他停下脚步，“您想打听谁？”

“丹尼尔。”黎舒没有卖关子，和聪明的人交谈就是这点好，不需要说的太多，只需要透露一点消息，对方就能明白你的意思。

“丹尼尔？”亚索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脸色变得有些奇怪，“黎先生为何要打听这个人？”

“这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对吧？”敏锐从亚索态度里感觉到什么，黎舒压下了本来想说的话。

“自然可以，丹尼尔……他不在海洋，几个月前就来陆地了，他现在哪，抱歉，我也不知道。”亚索迅速收敛自己的表情，不再露出破绽。

几个月前，黎舒摩挲着下巴，这么说丹尼尔和剧情里说的一样，已经在陆地了，只是，他花费了那么多精力人力，为什么就一直没找到呢，是像原剧情一样被人秘密关起来做实验了，还是……

现在想再多也得不到有用的结果，黎舒垂下眸子，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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