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温长荣问:“你写这首歌的时候,几岁?”
果然,温长荣也听出他这首歌写的太烂了。
乔幸赶忙为自己辩解:“刚满19岁没几天,那时候不懂事。”
“……不懂事?”温长荣看着他,似乎若有所思。
“嗯……”
男人顿了顿,又问:“那时候,你已经跟在我身边了吧?”
“嗯,十八岁跟的您,十九岁已经跟在您身边快一年了。”乔幸生怕温长荣要说他大学不好好学,就写出这玩意,赶忙又解释:“那时候我刚进到学校,还没开始学系统的乐理……”
“嗯。”温长荣的眼神落在楼下舞台上,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大概过了几分钟,男人伸出手来,握住了他戴着戒指的右手。
“?”乔幸不明所以。
他仍由男人握住他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
最后,温长荣的手指落在了他戒指的位置。
男人手指捏着他戴戒指的位置,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戴着婚戒来。”
“和您一起出席,当然要戴。”万一温家的亲戚忽然出现怎么办。
“……嗯。”
看男人一直挲摩他的戒指,乔幸不由自主看了眼温长荣的手。
男人那双手修长有力,手指上却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乔幸对此毫不意外。
除了见长辈的宴会,平时温长荣是绝对不会戴婚戒的。
……
一首歌的时间很短,但歌曲还没结束,乔幸原本有些微凉的手指就被男人给捏热乎了。
楼下的祁达唱到最后一句:“我知我只是万千馥郁之一,是否能有这荣幸,将自己埋进泥里,只求此生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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